雪,假如你永远醒不来,我也不会独活。舒虺璩丣
他看着她眉目如画的容颜,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俯首,轻轻吻她的眼睫,细细吻着她的唇瓣。
她兀自沉睡,他克制着自己,深情地吻她,温柔而缱绻。
当火热遭遇冰冷,他的脊背蹿起阵阵寒意。
不能放弃,也许他的吻、他的深情呼唤能够让她感受到一丝暖意嬗。
蓦然间,他僵住了,因为他强烈地感觉到,她唇瓣好像动了一下,好像是回应他。
下一刻,他又感觉到,她的双唇开始反*攻,就像以往她回吻他那样,柔软,灵巧。
这是真的吗例?
狂喜,激动,不敢置信……
禺疆看着着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可是她没有醒来,眼眸仍然闭着,双腮晕染了桃红,双唇微张,宛若粉嫩的花瓣,闪着诱人的光泽。
“雪……”他激动道,狂喜的心飞上了云端,喜极而泣,“你醒了吗?睁开眼睛,好不好?
可是,她的眉目一动不动,毫无知觉似的。
他轻摇着她的身子,一声声地叫着她,嗓音抖得厉害,暗哑低沉。
忽然,他看到,她的眼皮动了一下,很细微,若非他一直盯着,必定看不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他坚信自己没有看错,她的眼皮轻微地动了一下。
他匪夷所思,假如她仍然昏睡,眼皮怎么会动?眼皮会动,就表示她已经醒了。
再者,她回吻他,也说明她已经醒了。
禺疆神采奕奕,面露愉悦之色,黑眸闪现一抹危险的锋芒。
突然,他吮吻她的唇,激烈地纠缠,深沉地索欢,为了逼她睁眼。
假如她紧闭着唇,那就说明她已醒来;假如她任他为所欲为,那也不行,因为她会越来越憋闷,无法正常地呼吸。就在这样的两难境地里,她只能缴械投降。
他奸诈一笑,沉声蛊惑道:“雪,还不愿睁眼吗?”
杨娃娃缓缓睁眼,眸光流转,轻笑道:“我只是想让你尽兴嘛。”
其实,她不是故意不睁眼,是不好意思,因为,她被他吻醒,觉得无地自容,说不定会变成日后他取笑她的“武器”之一。
为了以后不被他取笑,她决定假装自己在昏迷中回应他的吻。
没想到,他竟然瞧出来了。
禺疆搂紧她,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无法形容,眼中泛着泪光,“我还没尽兴,怎么办?”
她轻抚他憔悴的脸,想着她昏迷的这几日,他必定心急如焚、寝食难安,不由得心痛起来。再者,那些久远的记忆,刻骨铭心的爱恋,充满了她的心,悲伤而美好,沉重而甜蜜,她不由自主地为他心痛、为他牵挂。
他面色憔悴,额上刻着几道浅纹,眼眸不再清亮,眉宇深重,她看得出来,他经受着怎样的痛苦与折磨。
“对不起,我昏迷这几日,让你担心了。”她哽咽道。
“不,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禺疆的眉宇聚拢着自责与凄痛,蓦然收紧双臂,“不许再伤害自己!不许有下一次!你知不知道,你流那么多血,会死的……”
杨娃娃知道,在他的潜意识中,他害怕自己离开他,更害怕比他先死。
想到此,她点头,答应他以后不再伤害自己。
不过,当时她也很无奈,不那么做,呼衍揭儿一定会杀他。
假如他再次因为她而死,他就会元神俱灭,也许这是她的潜意识,她不让他死。
想起他们初相识、在加斯部落再次相遇的那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