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鸟语专家的悠闲生活 第十四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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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以为贺兰没心听讲,自己气得捉过小白找地方睡觉去。喜鹊和乌鸦看了会电视,觉得剧情发展不如它们意愿,吱喳吵了几句,关电视了。

贺兰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天花板,大白说的故事,字字句句记在脑里,曾经沉睡的记忆,那些被反复雕刻在最深处的故事,慢慢恢复。

小孩子没记性,不是说小孩子真的不记事。听过的故事都被刻在最深处,等待重启的线索。

离家时,贺老爹没提过往,是刻意不提,还是以为贺兰记得。哪怕只需要小小一点线索就能重新打开记忆之门,贺老爹却连多一步也不愿意走。

或者贺老爹说故事本身只是单纯意义的传递,或者贺老爹根本没准备让成为鸟语者的贺兰承载上一代的故事,又或者......

长嘘一口气,闭上眼睛,体内的五股细线自然而然循经脉流动,继而延展体外,飘扬于半空中,感受天地间的脉动,一呼一吸,气息循环。细线融入夜空,俯视城市大地,飞速游走间感受天地间生灵的一喜一怒。远方灵动的气体,欢欣而来,融入身体,游走一圈,欢快离开。突然,游走至西北角的细线一僵,进退不得。

其余四道细线迅速收回体内,贺兰慢慢拉扯,尝试活动活动,却发现细线像粘粘了什么,沉沉的,拖不动,反而隐隐有往外拉扯的趋势。微微的跳动从另一端传来,贺兰好奇,意识沿细线传递,“你是谁?”

跳动急停,细线那端动静全无,贺兰心里奇怪,难道细线粘住什么?黑暗中肉眼看不见的细线静静僵持在半空中,收不回,也延展不开。细线的那端,沉静地让人害怕,仿佛黑夜中不知名的异物在静静观察,等待未知的时机。

突然细线动了,一股强烈的战意从另一端汹涌而来,直直冲进脑海。僵持的细线一瞬间失去控制,变成一条尖锐的鞭子,直刺入脑。格勒,贺兰听到自己脑门被刺穿,细鞭钻进深处,飞速旋转,不断往内捅。

“啊”睁大眼睛,大口大口喘气,脑内刺疼却无法平息,细鞭似要把脑袋刺个对穿。

无数画面飞快滑过,肢体横飞,血肉模糊,炮火声充斥耳际,眼内猩红一片。双方冲锋声音一阵高过一阵,或熟悉的,或陌生的画面飞快飘过。战争场景,夜空中绚丽的烟火,无数面貌频死表情。

“呜啊”凄咧的鸟鸣穿过炮火声,轰炸声,一声紧接一声。

醒醒,快醒醒。残留意识在呼唤。

“呜啊。”鸟鸣声中带着激愤,悲哀。

刺入脑海深处细鞭猛然一停,就像隔了一层薄膜,只差那么一点,只差一点就能刺个对穿。就在关键一刻,细鞭停下来。

画面飞速退却,耳边轰鸣仍存。黑暗中的细线疲软下来,就像被拉得绷紧的橡胶,突然失去两头拉扯的力度,松松垮垮的。

停留在西北角的细线飘飘荡荡,被看不见的风送回来,渐渐没入体内。

一切恢复平静。床上的人满头大汗,陷入昏睡中。

大白扑至窗边,小眼睛紧紧盯着西北角。喜鹊和乌鸦一左一右守护贺兰身侧。

“喂,她惹上的麻烦来了?”

“不,不是那个。感觉不对,麻烦,嗯,像,不太像......”

“你到底懂不懂的?”要不是怕吵到贺兰,喜鹊真想给乌鸦一翅膀。平时看着挺会说的,重要时刻掉链子。

“我本来就不懂。随口说说罢了。”乌鸦满面委屈。

第二天清晨,在四只小脑袋围观下,贺兰睁大眼睛。嘘,齐齐松一口气。

“我睡了很长时间。”脑袋仍在轰鸣,刺疼的经历深深刻着,脑袋像分裂成两半,那道横贯的伤口依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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