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英见此,不由的笑道,“没想到曹公子就这点本事啊!这就忍不住了,你吃羊肉的时候怎么不恶心啊?”
曹思仁抬起头,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卫英,“我说这能一样吗?这可是人啊!你以为是畜生啊!”
“哼!”石亨冷笑道,“他们就是畜生,连畜生都不如!”
石亨子在大同当兵数载,对于北蛮子的恶行十分了解,对于这些人,那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曹思仁没有理会石亨,而是看着卫英,大声叫道,“你这是杀降啊!你知不知道这是要遭天谴的!”
卫英没有理会这些,“天谴!我卫英从来都没有想过,天要我死,我能奈何?天要我活,人奈我何?我绝对不会为了所谓的仁义道德,让我的兄弟陷入重重包围!算了!你能控制多少军马?”
曹思仁也知道改变不了卫英的想法,擦了擦嘴角的污秽,“这里大概有三千,全部控制起来有点难度。如果要彻底让这些军马听我的命令,大概两千!”
卫英点点头,下令道,“石彪!你带领五个人协同曹思仁,挑出一千五,要最好的,剩下的,全部杀了!”
“什么?”曹思仁惊道,要知道,这里可都是难得一见的宝马啊!这可都是钱啊!一千五,想想都心疼,“我不是说了我能控制两千吗?你怎么只要一千五?”
卫英笑了笑,“你能控制两千,可控制一千五更加容易,马匹太多,会拖慢我们的行军速度,一旦被北蛮子察觉,我们不但带不走这些马,连我们的小命都要搭进去。”
曹思仁叹了口气,带着石彪前去挑马,将马匹分割开来。
卫英看向了孙泰,“师兄!你带五个人,在这里迅速补充粮草,多带马奶酒和熟肉,我们要迅速的撤退。”
“是!”孙泰应了一声,带了五个人去补充马奶酒和牛羊肉。
卫英则是和石亨两个人将地上的人脑袋全部砍了下来,保证没有一个活口。
虽然这些人全死了,可有些人,他的生命力就是那么顽强。何况有些贪生怕死的人,就喜欢在战场上装死,蒙混过关。
所以,为了保证每个敌人都死了,卫英选择了将这些人的脑袋全部砍了下来,就是他有通天的本事也没办法复活。
在卫英眼里,杀人和杀鸡并没有什么区别,所谓的仁义道德,只不过是那些无聊的卫道者,为了自己的利益所制定的,现在这是什么?
是战场,是战争,每一个拿起武器的都是敌人,如果不杀这些人,将来的某一天,他们就会来砍掉自己的脑袋,或者自己亲人的脑袋,什么以和为贵,礼仪之邦,有本事和北蛮子去说啊!他们会听吗?
战争是不需要仁慈的。
一声声的军马在悲鸣,在这寒冷的北风当中,曹思仁面无表情的下达着指令,每一匹马看一眼就决定了他们的生死,机械式的重复着动作,身后的五个人闭着眼睛挥起手中的大刀,砍掉了马头。
曹思仁是爱马之人,对他来说,杀马,无疑是最痛苦的,可是,这是军令,没有办法,何况卫英说的没错,不杀马,就会拖慢行军速度,留下来,就会加强北蛮子的军事力量,所以,再痛苦他也要做,他只能在默默的祈祷,祈祷这些马儿不要怨恨他,下辈子投个好胎。
不到半个时辰,战马挑选完毕,孙泰的口粮也已经补充完毕。
卫英迅速下令,换马不换人的直奔大同,此时,他们已经距离大同五百里了。
石亨在帐篷里找到了一些书信,得知这是瓦剌太师为大汗准备的御马场,里面全是在漠北花费数年苦苦寻找的宝马,这些宝马主要用于对有功之臣的赏赐,可结果,居然就这么被卫英给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