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很多阴谋算计之事,写来很累人,大家凑和着看吧。“让兵士分为两军,各依直阵、锐阵、曲阵、方阵、圆阵的顺序变之,乃为八阵。不知仲人意下如何?”晏元初玉面得色直瞅着那宽巾儒服的辨士说道。

“兵犹水也,水因地以制行,兵因敌以制胜,能与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将军的谋略比往日更妙了。”

二人依图所示用手一指,竟都落在雍州一地,不禁相视大笑。

“知我心意者辨士仲人也。”论及军事相谈正恰,却听得营外一片呼喝之声。

“听听,这些小子不知又兴了什么好事?”晏元初淡淡一笑拿茶来饮,目光却依然盘恒在图中。

“将军若好奇出去见了便知。”两人轻笑移步营外。

日正高挂,兵士们惧热已脱了戎甲,单衣束服头上扎得红巾,簇拥一处人声鼎沸。

两个高壮士勇缠斗互击,周围叫好声不断。

晏元初走近看来,顷刻间,争斗相扑,盘旋相持,腿膝相击正是军中兴盛的摔博之术。

众人见他到来纷纷让出一条路来,那两人正要停止却听他说得“不碍事,你们且摔来。”

得到将军鼓励,摔更为起劲,踢、绊、缠、挑、勾闲闲几个动作已扭作一团。

兵士们长年征战辛苦,偶有得闲叫嚷更劲,一时间叫喝之声不亚于兵戎相交之时。

少刻便分了胜负,那胜者一脸荣耀自然是军中常胜之人。

“不知将军可否一试”人群中不知何人叫唤,晏元初心中一动,欣然越众而出,正欲解衣。

只见一路烟尘滚滚而来,马上之人手中持得是加急的兵部密令。心中一紧便无玩乐之念,待送信之人递上便拆信来阅。

辨士仲人随他缓缓踱步,方才的喧嚣已抛至身后。

“笑话,真是笑话。”晏元初朗声一笑将书信递与仲人手中“让我至兵不顾去洛城迎接新嫂嫂,爹与王爷两枚方印我还不得不走这一遭。”

“将军不可小看,乃是崇庆端王的嫡女思月郡主。”

“新嫂嫂,好一个新嫂嫂,可他呢?不知道游览去了何处?每每都是如此,好处都依着他的份,偏偏让我为他善后。”

“端王虽然闲赋已久可操兵领将多年,他的女儿胜过十万精兵,现下楚国回祁正在交战,明为联姻实为私下授受,大少爷本就得势,若有了这房娇妻,只怕……”

晏元初静立不语,少刻说道”我如何不知,可眼下他失了音讯这个亲还未必结的成。”

“将军为何不取而代之?”

“不可,王爷爹爹许意的人始终都是兄长,不可造次。”

“大少爷逃婚在前错在己身,若那郡主执意不想嫁他,那又如何?”

晏元初心领神会,一拳击于槐树老枝之上“好!既然如此我们这就去洛城,会会我的新嫂嫂。”

落琴一行与众人在春风亭会合之后,依青成之意穿街过市只行偏僻好走之坦途。

每每宿食青成总退避一侧,自持身份不与郡主太过熟稔。

邻郊已过,闲坐车架上看他拭剑,像似至宝一般的小心呵护不由得莞尔一笑。

青成抬头见她便转过身去,手中劲力更重。

因离郡守尚远,天色渐暗众人引火吃食,少壮者拾柴、烹杀,佣妇则起手汤羹,只怕今晚只能在野外将就一夜。

月低清旷有静怡之美,顺着河流往下走已不见了星火,安宁质朴之感让她沉醉,摘叶吹曲低低合合,虽没有无双潇湘之意却胜在天然灵动。

伸臂舒展袖花轻舞,腰肢作摆默默起转,总是这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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