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何意?那是笑话,老夫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那根除之法吗?你怎就忘得一干二净吶,想罢,你是真忘还是装不知啊?”夫子不耐烦的相告于玉帝,便是一脸的无奈、郁闷。一些言语故伤玉帝,便是让玉帝好是难堪,自己则旁观取笑。

“夫子所言便是那句禅言吗?”玉帝倒有些不明就理了,为何女娲不授予根除之法,反倒是授予这些宁神法。

整个凌霄殿上,那些伤痕累累的神仙们,本以为可以一举翦除那祸乱之怪,此刻那玄夫子一言,便是又把他等打入了悬境。

“难道天母娘娘就没有授予你什么其他的根除之法吗?”刚处于稍息放松的玉帝,即可便又提起了神经,有些难以相信的看着一脸无所谓的玄夫子。夫子见玉帝反应如此之大,倒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一副不关己事的样子,手上玩转着自己心爱的酒壶道:“该做的事老夫我已经做到了,该说的话老夫我也已经说完了,剩下的就是你天之尊者的事情了,老夫告辞!”话毕便一个转身消失在了凌霄殿上,玉帝眼看着玄夫子就这样走了,却没有多加阻拦,他深知玄夫子心性,这便是他一贯的作风罢啦,想这几百年以来,玄夫子为了天界、为了三界,委屈求全,遭到众人唾弃和不解,他都忍受了过来,就是为了今天以解三界于危难之中。玉帝便更是没有任何可以阻难于他的权利,想他玄夫子的确,该他做的事他都没有违背信言的遵守了,那便已经是最为难得的信誉了,何来其他可以为难他的理由。

“种因者便是收果人?”玉帝喃喃自语,走到被定魂音定住了的银熙身旁,看着那个昔日与自己相交甚好的人儿,久久不能自拔其中,心里无声痛楚,那道不明讲不清的心思,那个一直缠绕于自己梦境中的人,便是她的思念?玉帝难言于其。

“玉帝……”良久…。一直无任何言语的王母从凤座上走了下来,来到玉帝身旁,随着玉帝的眼睛看着银熙,那个拥有荷花般清纯的女子,一双眼睛却夹杂了太多关于情愫的迹象。“是时候了,躲不过的始终是躲不过的,该了结的还是要了结了。”王母言语有意的看着一脸惆怅的玉帝,那是一直深隐于心中的想法,是早就知道、明明知道那是一个劫,一个只有玉帝亲自才能化解的一个劫。却妄想以为仅凭天界的威严和势力就能解决的,那个数百年前就已经种下了的因。数百年后的今天,便是要玉帝亲自尝还的果。

“玉帝、王母娘娘…”众仙齐道,却无任何可安慰之言,便是个个一脸伤痕累累上再多添许多愁啊。

“众卿无需多言,就让朕好好静静!”玉帝不在是一身威严,那天之尊者的天骄之气便是已被磨损消耗殆尽,憔容便是这一天焦虑的见证,依稀仰望回忆的以往,便是足以!

“王母…。”言语竟在心中,那感慨无数,也是枉然。玉帝回过神来,便是双眼无数湿润侵蚀,看看右手上的那独一无二,便是权衡的象征。取下那右手大拇指上戴着的天之尊者的象征‘九龙指’,走向王母,便将此物交于王母手中,眼神满贯信任,这便是史无前例的一次,那指环置于王母手中,玉帝亲自与其带上。一个回顾的神情,就要告别的天界,无言无语的走向了神魔之井。

众神相伴一同前往,想罢玉帝是想从神魔之井下往下界,便于今生方才能留住凡人间唯一的一世记忆。“玉帝。且饮上一杯天之泉,不忘回家路…”王母心细,便取来一杯,递于玉帝面前,那九生九世的隔离,便也叫人煞思其故。

“且饮!”玉帝接过王母手中的那杯所谓的天之泉,一饮而尽。一眼看向送行的众位神仙,各个身受其害却依然精神百倍。“众位仙家便不必愧言,这便是天劫,即便是何人都无力应付,朕便将整个天界交付于王母娘娘与众位仙家,从此以后,三界安危,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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