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找到组织后,本人秉承“日日签到好公民”原则,日日带着小家伙二爷府报道。说来也奇怪,都十多天过去了,大神竟然完全没有发觉,想当初被发现后可是禁足了好久的说。

这十多天在二爷府过得很是逍遥自在,吃喝玩乐,样样不落。吃的是香的,喝的是辣的,玩的也是花样白出。带着三个小家伙把小时候的游戏玩了个遍。什么捉迷藏,丢手绢,瞎子摸鱼,警察抓小偷,跳房子等等等等。与此同时,还不忘秀一下自己的巧手,展示下自己的“十八般武艺”,比如:折纸飞机,纸船,千纸鹤,星星,玫瑰,枫叶,青蛙,兔子,纸篮;剪纸;编手链,中国结;做风铃等等小工艺品。话说,别的手艺没有,做这些小东西可是我的拿手好戏,想当年还得过奖呢。现在小丫头的房间挂满了千纸鹤,贴满了给种各样的剪纸,手上戴的是我编的手链,就差穿我给她做的衣服了,如果我会做的话。别看这些不起眼的小东西,夸张的说那可是价值连城啊。用二爷的话说:“你可知道,你用来折这些东西的纸一两银子一张,你用来编手链的丝线就是百两银子也买不来一两。”当时听二爷这么说,看着地上被我糟蹋的“银子”,估计都够平常人家过好几年了,内心的不安啊,遭天谴啊!只是让小丫头找点硬点的纸,好看点的丝线,结果就变成了这样,遭天谴啊!

除去和小家伙们疯,我就是跟着二爷读书识字。话说二爷貌似很空闲啊,这些天我天天报道,二爷也天天闲在府里,每日教我识识字儿,弹弹琴,看看书,有时候还跟着我们一起疯,完全没有皇子该有的风范。相处几日下来,当初对他的“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映像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得是个平易近人的平平凡凡的人,一位慈爱的父亲。

现在我已经认得一些字儿了,只是写出来嘛,嗯,还不怎么像字儿。谁叫这鬼世界用的是毛笔不是硬笔。我之前也说了,毛笔这玩意儿就小时候当玩具玩过,要用来写字,完全掌握不了轻重,也不知道何时提笔,何时顿笔。要我像他们这样写出一手好的毛笔字,估计得等到我老得握不住笔的时候,或者说,找个肚子,重新回炉一下会来得快点。

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看看窗外,天快黑了呢,得准备回去了。这样的日子过得还真快。扫视屋子一圈,没人,能隐隐约约能听到琴声,估计又跑去后院装深沉,弹琴去了。第一次见他弹琴的时候,我惊讶得嘴都合不上。那时,他坐在水榭之中,风吹起轻纱,一袭白衣若隐若现,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倩女幽魂!平时都见他穿得光鲜华丽,一脸微笑,突然见他这一袭白衣,一脸落寂的样子,搞得我措手不及。可当他一曲完毕,我想要上前安慰安慰他的时候,他看着我,狡黠一笑问道:“怎样,爷弹得如何?”那一副得意的欠扁样,完全跟刚刚那个满脸落寂的人搭不上边。

话说,我想学琴好多年。虽说家里就有个非常非常好的老师——文琴姐,可鉴于她老人家的威严,以及本人的能力问题,我就不去自找没趣了。至于二爷嘛,让他教我读书识字就够了,弹琴嘛,就算了吧。哎,看来,我这辈子是没那个机会学琴了。

一个人来到后院,隔很远就看到那人坐在水榭之中,一袭白衣,一把琴,装深沉!轻手轻脚来到水榭外,找个石凳坐下,安安静静的听他弹琴,别说,这人,弹得还真不赖。其实吧,我也分不清怎样叫好,怎样叫不好。我只知道好听不好听。以前听文琴姐弹琴的时候,小棋在一边叨叨絮絮的讲过一大堆,可我一句没记住。真好啊,他们都会弹琴,还弹得这么好,要是我也会弹就好了。就算不会弹,有把琴也不错啊,摆在屋里,多好看啊。不知不觉就露出了艳羡的表情,而这表情被弹琴的人看了个正着。停下手中的曲子,招手让我进去。问到:“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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