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府最近非常头疼心焦上火,嘴上也起了个大燎泡,一说话就疼得直哼哼。这日刚起床,就又收到了地牢内的月嫦宫乱党企图逃跑的消息,虽然人没跑成,但是又损失了几名士兵。何知府刚下地的腿抖了抖,又跌坐回床上。
“王爷,月嫦宫乱党已经被俘将近大半个月了,在知府大牢里整日闹事不甚安分,何知府判的是将他们两个月后问斩,但是总有些人想逃走。这不,今日又折了几名士兵。”尹衡小声的禀报道。
宋璟烈皱起了眉:“那就不用等两个月后了,两天后问斩。”
“只是,”尹衡看看他,犹豫道:“一直都是何知府审问的犯人,皇后娘娘也将他们的罪行全部代述,虽说是不用王爷您去审讯,但是有个人却吵着要见您。”
“谁要见本王?”宋璟烈心下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
“就是……就是那费云轻的妻子。”尹衡说完,大气也不敢出,等候王爷发话。
“薛馥儿?”宋璟烈没想到她竟敢还敢见他,“她可曾说为什么要见本王?”
“这个,没有说过,只是求着要见您,您去么?”尹衡眼一瞟,见到了正走过来的王妃,便不再做声了,宋璟烈示意他下去。
初四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往日的笑容也不见了。
“四儿,在想什么?”宋璟烈揽住她坐到膝上,扳起了她的脸:“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媛儿?还是婉儿?东霖?”
初四没好气打开他的手:“别闹了,我这两天老觉得不对劲。”看看他欲言又止。
“到底什么事?说出来我听听。”
初四却神秘的左右看了看,凑近他脖子道:“本来我不太信的,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奇怪了。但是事情要从上个月说起,那天我在街上碰见个算命的,拦着我跟我说:若是已成家,便要离家而去方可保百姓平安,若是生活于此地,便要离乡背井方能救家人。还说要离开两年。我只当他是胡说,可是今天我路过花园的时候,听见所有的花都在跟我说话:快离开,祸将至;快离开,祸将至。”
宋璟烈摸摸她的额头,初四气得打掉他的手:“我是说真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宋璟烈只得问身后的婉儿:“你可曾听见王妃说的花之语?”
婉儿摇摇头:“奴婢没有听见,王妃该不是中了什么魔障?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看看?”一面担心的看着初四。
“你们怎么都不信我说的,我真的听见了。”初四懊恼的直瘪嘴,却又无可奈何。
正说着,徐东霖突然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王爷,王妃,太奇怪了,太奇怪了。花园里的花一下子全谢了,整朵整朵的掉啊!不知道出什么漏子了。”
宋璟烈和初四赶紧赶过去,果真只见到满园的绿叶,地上堆满了花朵花苞,一个都不剩的成了光杆杆,丽珠正带着侍女们打扫着,墙角堆成了小山。初四缩在宋璟烈身边,嘴张成了O型:“你看吧,太奇怪了,肯定跟我听到的有关。”
“这是怎么回事?”宋璟烈讶异的锁紧了眉,想了想,招来徐东霖:“可有上次那位玄辛道长的住址,快去将他请来。”
徐东霖摇摇头:“那道长云里来雾里去的,都不知道打哪来的,没法子找啊!”
花叶深处,玄辛远远看着这一幕,回头一笑:“看来还要感谢花神的一臂之力,本仙正愁没有见她的借口呢!”
身边白衣的女子恨恨的跺了一下脚,怒道:“卑鄙!竟将我的花儿都下了咒,你不怕回了天庭被责罚吗?”
“不怕!”玄辛的神色突然变得阴霾:“我还有两年半的时间,这期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管天庭的破规矩,她姒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