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自从第一次做案后,宋弦还真的打听到了几个坏蛋,从那几个坏家伙的身上榨了好大一笔油水,当然每次墙上都有个大大的“Z”。自从有了这笔钱,宋弦暂时过上了游手好闲的日子,可却苦了这京城的京兆尹。
今天京兆尹李大人,特地早早地跑到景公子的府上,向他汇报分析案情的最新发展情况。
本来嘛,丢了两百两银子,这景公子也不放在心上,可是当发现自己屋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被动过,却只拿了区区两百两银子,又在墙上留了个奇怪的符号。他认为这贼图的不是钱财而是另有目的,所以支会了京兆尹,让他一定破案。
李大人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把自己查到的情况向景公子作了汇报:
“这一个月里面,连世子在内,共有四户被盗,只是除了世子外,那几家人损失颇重。不过这个盗贼有点怪,只要现银,不要银票珠宝古董等物,所以盗去的现银总数并不多,而且做案后每户墙上都有同样的标记。
据府里一干人等辨别分析,认为这个”Z“,应该是个草书的”二“字,只是这人的书法太差,这”二“字写得太丑了。
我们认为这盗贼主要冲着世子您来的,其他几户主要是掩人耳目罢了,这应该是个警告”。说到这里,李大人紧张地看看四周,用手重重地点了点“二”字,然后垂着手站到了一边。
景程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个“二”字,是二皇子警告我,还是另有人来警告我别和二皇子走太近,这真是个伤脑筋的问题,看来还不能轻举妄动。
想到这里,景程微笑着对京兆尹说:“李大人辛苦了,依我看这个盗贼就是个笨贼,不知道什么东西值钱只晓得拿银子罢了,末了还想留下点英名之类的,没李大人说的那么严重,李大人就这么把告示发了,尽快缉拿盗贼,让京城的百姓得以安心才是!”
景程的话李大人是听懂了的,说什么也不能扯上天家,也不想把事情惹大了,他点了点头,知道该怎么做了。
犯罪心理学上有这么个说法:作案者在作案后往往会回到案发现场,或是十分关注案情发展,那时因为要么罪犯对自己的行为很害怕,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破绽,要么就是对自己的行为很得意,想听听别人怎么评价的。宋弦就属于后者。
宋弦看到城门的告示上,对自己的整个作案过程仅是廖廖数语,主要是安抚百姓不用惊慌什么的。
她对告示十分不满,没有点明她下手的都是些什么人,别人就不知道她是个侠盗,把她和作奸犯科的盗贼放了在一个档次;最可气的是自己想了半天,专门找出了个这年代的人不知道英文的字母,这样就不怕泄露笔迹了,而且在划那“Z”的时候,宋弦可是设计了半天,划得多象是一道闪电或是一笔飘逸的风哇,心想官府一定会把自己封个闪电侠,要不最起码也要起个追风盗,这下可好,告示上把她命名为“二大盗”,真不知道是这些人二,还是自己二!
宋弦垂头丧气地回了家:二室一厅还带个小院子,一月才四两银子,真是太好了。其实就是一厢房带两耳房,外面一个巴掌大的院,准标的百姓民居。
房东姓刘,是个四十开外的寡妇,有两个女儿都早嫁了,见到宋弦一个人,对她十分和善。平日里宋弦都在她家里搭火,今天宋弦回来,看到屋里冷火冷灶的,才想起来刘婶今天去她女儿家去了。
宋弦只好去街口的面摊随便对付对付。
吴莫这阵子心情很不好,京城里连着出了四趟案子,每次盗的银两不多,可偏偏要在墙上留个丑里叭叽的“二”字,京城里私下传言,这盗贼是他的手下,专门警告他不喜欢的人。
想想也是,景程的父亲景之泰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