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明日的战事说私事,高宝拉着宋弦问她:“你知道吴国的主帅是吴莫吗?”
宋弦点了点头。
高宝兴奋的跳了起来:“我去告诉他你在这里,他一定高兴疯了。”
宋弦赶紧拉住高宝,她摇摇头,轻轻地说:“别去。”
“为什么?”高宝想不通:“四年前他真的以为你死了,整整一年没开口和太后、皇上等人说过话,直到三年前,莫太后薨了,留了个东西给他,他看完后在太后陵前整整跪着哭了三天,直到跪昏了过去,醒来后才又开始恢复到往常的样子。你就一点不想见他?”
宋弦沉默许多,她平静地对高宝说:“明天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不能让他看到我后下战场来,我害怕景程的事再发生一次,如果那样,我也会伤心死的。”
提起景程,两个都沉默了。
第二天上午,两军在阵前一字排开,风把两军的旗帜吹得呼呼作响,除此之处,四野一片肃杀寂静,就连战马也感受到这种气氛,警惕不安地立于阵前。
高宝第一个冲出阵来,在梁国阵前用最恶毒的语言侮骂海爷,海爷不屑地着高宝,挥手下令:“大炮轰死他。”
吴国众将士都为高宝捏了把汗,高宝冷哼一声,傲然立于阵前。其实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打抖,他在心底里无声地呐喊着:宋弦,我可是把老命都交给你了,你可别掉链子哇,就算是死,我老高也不想被大炮轰的渣都没有哇。
可是过了半晌炮也没响,那边负责发炮的小兵慌忙跑了过来,紧张地对海爷说:“炮打不响了!”
阵前吴国将士一阵哄笑,高宝偷偷地抹了把汗,骂阵骂得更起劲了:“裘大海,你这个炮乌龟,大炮打不响就不敢出阵了!”
本来梁国军中也有许多人不服海爷,凭着几门大炮凭什么就当了上将军,现在炮哑了,看你怎么办。众目睽睽这下,海爷的面子挂不住,只能跨马上阵:“妈的个八子,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老子在现代也是在A国受过训练的雇佣军,还会怕了你个土鳖不成。”
海爷想都没想就打马上来。高宝紧紧盯着海爷,他的马蹄一踏入伏击圈,高宝策马按着宋弦说的线路掉头就逃。
吴国将士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这不像是高将军的风格哇。海爷得意洋洋地大笑起来:“见了老子就跑,你才是个乌龟,有种下来练几把!”
话音刚落,“轰”地一声,四周硝烟炸起,大地一阵颤抖,海爷的马一声长叫,在阵地上不停地撂撅子,没两下就把海爷摔了下来,马儿刚要跑出包围圈,不知道又踩到了什么,又是一声巨响,那马被炸得鲜血淋淋躺在地上。
两军将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大军纷纷向前靠拢。
“不许前进,原地停下!”高宝嘶着嗓门大喊。今天高将军怎么了,这么反常,然而吴莫显然发现其中的懊妙,果断下令,现场听高宝指挥。
那边梁国的站马又有几匹触雷,吓得梁军节节后退,远远地站到了后面。
宋弦一直在暗暗数着爆炸的声音,以此判断还剩几颗雷,她算算差不多了,在一轮炸起的尘土之后,奇迹地出现在海爷面前。
“是你!”海爷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眯着眼睛看着宋弦,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早就猜到应该是你!”
宋弦面无表情地说:“给你一分钟考虑,我是第六小组……”然后机械化地背颂着那段拘捕人犯前的条例。
“背完了,据我所知你们是不许带枪支弹药穿越的,你也犯法了。”
宋弦笑了起来:“我可没带,这是我捡来的,再说了许你制造土大炮,就不许我埋土地雷呀,我可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