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弦感冒了,她歪在床边不停地打喷嚏流鼻涕,并伴有咽喉肿痛和咳嗽不止等不良症状。

宋弦挺纳闷的,喝了那么多脏水,怎么没有拉肚子,倒也是奇了。

还好出发前她带了一大包药,经过中西药结合治疗,总算没有发烧。

这年代医疗水平不高,要是烧坏了脑袋或是得个肺痨那可损失大了。胖姐一定不会给她算工伤的,这趟出差赚的那点儿补贴,只怕全贴花光了也治不好那病!

她不停地用手绢擦着鼻涕,唉,丝绸的太滑,揩不干净;绢质的太透,容易揩在手上;棉布的太糙,鼻子都捏破了;怪不得古人都是捏着鼻子一吹一甩,然后把手往墙上一刮呢,不过那也太恶心了。宋弦无比怀念抽纸,从清风到心相印只要是纸就好。

她已经病了好几天了,受病所赐,大皇子妃送了她一小间院子加俩丫头,不要她出钱的那种。她终于过上了小康生活。

高宝和景程几乎天天都来看她,容嬷嬷和施云然也来过,只是吴莫再也没有露面。

说曹操曹操到,景程提着一只八哥进来了。

“病好了,病好了!”八哥喳喳地叫了起来,冷清地房间顿时热闹了起来。

说实话,宋弦最喜欢见到景程了,景程身上挂了个荷包,味道挺特别,只要一闻到那个味道,宋弦的鼻子就通了不少。

“快把荷包拿来我闻闻,我可想它了!”宋弦酿着鼻子对景程说。

景程笑嬉嬉了解了下递给她:“可别把鼻涕弄到上面了,这可是我的宝贝!”

“宝贝?”宋弦眼珠子一转,这个词值得玩味哟:“是不是情人送的?”

“胡说什么。”景程脸红了一下。

嗯,有问题:“快点告诉我,是不是你心底里的秘密情人送的,据说象你这样的花花公子,其实心底里永远有一个秘密的最爱,所以才变成花花公子。”宋弦兴奋极了,一心想要打探点什么出来:“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不过你不说我就告诉高宝,让他去察。”

宋弦故作仔细地察看荷包:“杭州的丝绸,用的是苏绣……。”

“行了行了,告诉你吧,省得你乱猜。”景程无可奈何地说:“这是杭州首富段家的主母,段夫人送给我的。”

“段家主母冷夫人,是个老太太?”宋弦有点不信,一脸茫然。

景程鄙视地看着宋弦:“你连她都不知道,段家主母冷冬儿,人家是个神医,名气可大了,这荷包还是我打着她老公段别离的关系才求到的,什么秘密情人,人家两口子感情好着呢?”

“冷冬儿、段别离,这名字超好听”宋弦向往地缠着景程讲给她听两个人的传奇爱情故事,感慨地说:“有机会你一定要介绍给我认识。”冷冬儿的名字和宋弦极爱的一个作家笔名相似,宋弦一下子对她充满了好感!

“景程,老实交待,刚才你说是人家送的,现在怎么又变成好不容易才求到的。”宋弦抓到了景程的破绽,大声嘲笑了起来。

景程十分尴尬,脑海中浮出了初见冷冬儿的情形:他与段别离是好朋友,段别离结婚时景程有事没能赶到,后来是专门去送过贺礼,初见冷冬儿,她那俏丽的面容和聪颖的智慧让景程惊为天人。可惜她已名花有主,景程只能遗憾的厚着脸皮要了个荷包。

想到这些,景程轻轻地笑了起来,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他无奈的说:“这个荷包你先用着,过两天我再请冷夫人专门帮你配一个,行了吧!”

早就等你这句话了,要不是荷包这么暧昧的东西,我早就开口要了。宋弦在心底里嘀咕着,不过没敢说出来。

“宋弦,你知道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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