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把她牢牢压住,酒幺动弹不得。
酒幺估摸着他如此表现,完全像是在不满自己搅扰了他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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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胳膊的温度其实有些烫手,但她被自己虚构出来的事愤怒得冲昏了头脑,酒幺并未发现有何不对。自顾自地,两只小手不断使力,负气地想将他挪开。
柔荑不断在他手背上摩擦,甚至还不知死活地拍打他。忍无可忍,重宴直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神有点凶,略显急促的呼吸喷薄在她的颈窝。
酒幺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一个眼神吓得怂了半截,直到触到他发烫的皮肤,她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摸摸他烫得惊人的额头,她好不容易捋直了舌头,颤颤问道:“重宴......你是不舒服?”
“嗯”,他闷闷应道,听那声音应是很郁闷。
心头就算再嫌弃他不解风情此时也顾不得了,酒幺挣扎就要起身好好看一看,却被他牢牢桎梏住。
“你担心我么?”他声音低哑得很,还微微喘息着。
这不是废话么,酒幺默默在心头翻了个白眼,还是紧张应下来。
“我是不舒服,但你可以帮我舒服。”说罢,一双有力的径直拨开她的衣衫,毫不客气。
外裙里面才被他剥得一干二净,就在他拉开她的外衫时其中风景又再次呈现在他眼下,一览无遗。酒幺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愕得讲不出半个字。
握住她的胸前微颤的雪白,重宴俯首细细啃噬,用唇齿在上边留下一个个斑驳的红印。从白腻柔嫩的脖颈徐徐向下,顺着方才酒水留下的痕迹,每一处他都不肯放过。
被他吻着的地方有细微的疼痛,酒幺下意识地抗拒,却又渴望着。
她分明在期待着什么,却又止不住害怕。迷迷糊糊随他摆弄,直到那火热埋进她身里时酒幺才瞬间清醒,半张着嘴终忍不住唤出声,破碎又急促。犹如被炙热的铁侵进,坚硬徐徐没入她,撑胀得她不断挣扎着要躲开。
疼得一塌糊涂,酒幺哭闹不得,下意识就往后缩着身子。
觉出她有退缩的想法,重宴毫无预兆地就握着她的腰重重一拉。
抽泣的尾音中夹杂着些许痛苦,酒幺手上一使力就在他肩上留下几道痕迹,眼角当即湿了大片。她柔柔弱弱地颤着,再不敢随便动一下。
暗夜中借着薄薄的月光依稀能看清酒幺的神情,只见她水润的眼里满是可怜,正哀哀地望着他,似无声的控诉,哀怨无尽。重宴深吸一口气,连喘息的时间都不再留给她。
酒幺这时是真的后悔了,随着他不停的大力动作,她微弱的反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唯有把手握成拳头无力地砸他。可渐渐,她就觉得自己再没气力,这副躯壳仿佛都不是自己的,连思考的能力都被冲到九霄之外。
彼时她就如化成一汪柔柔的春水,眼波渐渐朦胧迷醉,酒幺开始环住他的背脊。柔软的小手无意识地划下,搂着不停歇的腰。任由他温柔又强势地攻城略池,寸寸侵占。
陌生的感觉遍布四肢百骸,浑身都是酥麻,酒幺只得勾着他的腰无助轻吟,臻首无力半垂。却不知娇怯怯可怜兮兮的神态更使人欲罢不能。
绫罗遍地,一室甜腻催.情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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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睡在桂苑里坐了整夜,他倚在小六的枝干上,看着面前冷冷清清的月亮。“小六,我想我也该离开这里了。小酒她快走啦,会有新的仙子来照顾你们。”
“阿道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可是我呢?你说我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