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赢驷倘若真得消失的如此突然只够时间潦草涂鸦“黄静婴”三字,那为什么有时间将所有手抄佛经带走?
苏琚岚说道。但平心而论,她其实还有更多的大胆猜测没有讲出来!
“我只是想谨慎点而已,还请王爷切勿怪罪。”苏琚岚眼角一飞,淡淡笑道,“从王爷您言行举止来判断确实是没有撒谎,所以我相信您所说的一切话。我也猜测王爷您可能猜错了——至少在那些手抄佛经还没消失前,赢驷还在王府中!王爷,您我都知道赢驷向来虽是随性而为但却嘴硬心软,事无巨细他都会为身边的人着想,甚至愿意为身边重要的人舍命付出,所以他做出抄佛经这种‘离经叛道’的事,定然有我们不为知的理由!而他既然日夜抄写佛经想必这些佛经对他非常重要,所以他若消失极有可能是将手抄佛经也带走,所以后面出现的‘赢驷’自然而然就是假冒的……”
赢尊王沉声道:“事关驷儿安危,本王何必撒谎!”
她勾唇笑了声:“王爷淡定,我只是在观察您有没有撒谎而已。”
苏琚岚沉默地盯着赢尊王的神情,这诡异举动让三人愣了下,赢尊王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两位院长也愈发觉得赢驷失踪之事太过蹊跷,但也只能求助性的望着苏琚岚。没办法,又不是人人都能如她喜欢胡乱瞎猜然后几乎都能次次命中?!却不知苏琚岚的“胡乱瞎猜”,都是建立在各种蛛丝马迹跟大胆想象上!
“那依你所想会是怎样?”赢尊王忍不住追问。
“手抄佛经又不是什么珍贵物品,为什么会消失?”苏琚岚闻言心头顿时纷乱迭张,甚是疑惑:“假如赢驷在我离开傲凤国时就被人魔族取而代之,为何那假冒的人不顺着赢驷平日性子故作玩闹,反而手抄佛经做这么累赘更引人怀疑的事?”
赢尊王闻言眉头却皱得更深,点头道:“见过。但这反倒让本王更家奇怪,因为那些佛经笔迹也像是出自驷儿之手。只是这些手抄佛经在唐骊辞来前一日,据丫鬟们所说书房内所有纸张就全部消失了,只有这个是藏在暗格内故而保留着!”
苏琚岚追问道:“那王爷有看过他抄写的佛经笔迹吗?”
赢尊王回忆道:“本王揣测即有可能是你尾随军队前往殷悦国时,他就被人魔族抓走。因为凭他性子,怎么可能安分的呆在书房内,日夜抄诵佛经,避不见人,也足步不出?”
苏琚岚皱眉:“王爷可知道赢驷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吗?”
赢尊王回道:“他的书桌底下藏有暗格,本王是在唐骊辞拆穿那假冒者后,立即巡查书房在那暗格中发现。”
她心念一转,道:“敢问王爷是在哪里发现的?”
苏琚岚拆开一看,“黄静婴”三字犹如鬼画图的潦草笔迹,实在是与赢驷那玲珑面容、骚包癖好、附庸风雅的表现截然不搭,但三字是一笔连续而成,显然写得非常匆忙。
他快步走到苏琚岚面前,无暇顾及旁人,直接将手中紧紧攥着的那张破纸递给她,道:“这是本王在驷儿的书房找到的纸条,虽然写得很潦草,但本王确定是他的笔迹!”
苏琚岚平静地抬起眼,谁在方圆百里之内她当然清楚的很,自然不意外的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转角处出现疾步走来,步伐沉稳有力,气势威严傲岸。这气度跟对赢驷的称呼,显然是赢尊王!
“永固国!驷儿的失踪跟永固国的国师脱不了干系!”沉稳威严的语气突然间横插入耳。
再良久,“我当然是继续做我要做的事——”她皱眉,以淡漠的口吻回应副院长的问题,“如果他们抓走赢驷是为了遏制我们,那我自然会等到他们的消息。如果不是,大海捞针,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回赢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