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王都青陵城,到处都是墙壁跟规矩!你打算什么时候启程?要不要等唐骊辞他们养伤回来?”

苏琚岚笑哼了一声:“没错。你提及的这点确实很奇怪,再加上赢驷的失踪跟黄静婴绝对脱不了干系,所以永固国,我们是必须得亲自去一趟。”

“是哦——”公孙锦币拍额回忆,又笃定道:“但他当时也只是略微帮助而已!他膝下独子死了跟我们可是有莫大的关系,可是迄今为止也没见他给我们多大阻碍,你说奇怪不奇怪?”

“他不是曾派人暗中帮助娄半松对付我们吗?”

“永固国的国师行事如此高调,我还需要打听吗?”公孙锦币挥手表示这是一个不费吹灰之力的活,“这个黄国师在永固国可是一手遮天的大人物,上至八旬老叟下至垂髫小儿无不知道他的名讳!近些时日也没啥异常,不过有件陈年旧事我须得提醒你一下,这黄静婴膝下只有黄钦思一个独子,平日是极尽宠爱,要风给风要雨给雨,可是黄钦思被唐骊辞宰了之后,据说他当初可是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完全跟平时一样打坐炼丹摄政夜观星象等!等!等!”

苏琚岚知道自己上回那样一闹,傲君主短时间内是再也不敢肖想白赤城,所以心思自然不在傲凤国之上,傲凤国是聚是散更是与她无关,她关心的是——“公孙,我让你打听黄静婴的事打听得如何了?”

公孙锦币下撇的嘴角登时上翘,飞速将金币揣到兜中,笑眯眯的只真想上前“啵”一下最是上道的苏琚岚。

“喏,打赏,别再叉腰像个泼妇骂街一样。”苏琚岚闻言手腕顿时一转,三枚金灿灿的金币就躺在手心中。

“敷衍!敷衍!”公孙锦币登时叉腰表示不满了:“我给你报好消息你不给打赏也就算了,态度如此敷衍,哼!真是枉费我一番心思。”

苏琚岚敷衍了事地拊掌三下,道:“我这不是反应吗?”

“喂!你怎么这么扫兴呀?傲君主暗地反悔想偷袭白赤城,又被你闹得威严尽失,现在苏王舍身救他还险些刺死,所以所有人都觉得他无德无能,无法带给国家安定。如今苏王称病不上朝,赢尊王也说自己年迈想退位,我爹也被我娘勒令在家,整个朝政稍有能耐的大臣将近大半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上朝,把傲君主彻底孤立起来了!之前你不是气傲君主气得要命吗?这么劲爆的好消息,你怎么没半点反应?”

苏琚岚“哦”了一声,娇矜地看着他:“还是没兴趣。”

“喂——”公孙锦币趴到她侧躺的卧榻前,循循善诱道:“难道傲君主被迫要退位让贤,你也不感兴趣!”

苏琚岚斜瞟去一眼:“不大想听。”

“喂喂,盗迆城有好消息传来了,你想不想听呢?”公孙锦币忽然兴冲冲地跑进她休憩的房间,早对这宫殿了如指掌的他,只要苏琚岚不是裸奔的不方便时刻,他就如鬼魅般随时出现。

苏琚岚捏着手中写有“黄静婴”的纸条,像是极力琢磨着脑海中那些既矛盾又纷繁的头绪,越想越不对,但假若往某个方面想,似乎很多事又能说通了?

回到白赤城已是三日后的事。

很多事情自相矛盾了,苏琚岚冷冷地盯住波光嶙峋的湖面,情不自禁捏紧手腕上的银铃,叹了口气道:“好了,我该走了,赢驷我自然会尽力救回来。二位师傅,赢王爷,你们就多多保重吧,来如方长,有什么事等我们再见再聊。”然后拂袖转身消失的瞬间,秀发飞扬,裙摆宛若旋开的花。

倘若他不是突然消失,那为什么就只留下“黄静婴”这三个潦草字条藏于暗格中,留待别人知晓?

倘若不是他带走,这些佛经无足轻重又怎么会消失不见?除了他,还有谁在乎这些毫无价值可言的手抄佛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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