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群们赶紧说道:“君上,娄将军刚刚就阻拦着我们将解药献上来,摆明是居心不良!”
娄半松面无怕色,依旧若无其事地哼笑道:“臣哪来的居心不良了?你们这群庸医知不知道,这些男宠可不是本将军主动献给君上的,而是君上自己到我府上看了觉得欢喜,当天立即带入宫中的!他们也陪在本将军身边数日,怎么本将军就没事,君上当天带入宫中就成了有事?”
“就是,就是。”这些男宠们附和地说道,身子越发软糯地贴在娄半松身上,“将军,他们说我们身上有毒,哪里有毒了?奴婢们愿意接受检查,免得被冤枉了。”
娄半松回看着燕君主喷火的眼睛,毫不避讳地将手搂住他们柔软的身躯,脂粉香味扑鼻,估计要不是有燕君主这些人在场,回想起前阵子府内被杀的几名男妃,她此刻绝对会恨不得将这些充满诱惑的美少年带回府中宠爱。
“你、你——”燕君主已经气到连话都说不准了,太医好不容易刚刚才让她镇静下来,现在又失控了,情绪大起大落,燕君主气得喷出一口摔回卧榻上,几乎快有气进没气出了。
苏喇和太医群惊得赶紧把脉检查,太医首连忙掏出这些天悉心研制的解药送到燕君主身边,道:“君上,您快服下这瓶解药吧!”但转眼间,这装着解药的小瓷瓶就被娄半松横手入怀了。
娄半松晃着解药悠悠笑道:“君上,臣都说了药不能乱吃,况且‘是药三分毒’,您万金之躯怎么能乱服药呢?”说着,在燕君主再三催促以致牙目呲咧中,她晃呀晃,然后不出意料的“噗通”一声,解药落地——“哎呀,臣失手,摔碎了。”
绝对是故意的!燕君主想不知道娄半松这居心不轨也难了,她死死瞪着娄半松,浑身气得颤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咳嗽:“给朕、给朕杀了、杀了她……”
“哦,君上是说要杀苏喇和这群该死的庸医呀?!臣也觉得他们护主不力,医术差劲,确实该杀!来人呀——”娄半松故意曲解燕君主残缺的话语下命令,然后拍了拍手,这回侍卫倒是很快奔进来屈膝跪地,齐声喊道:“将军!”
燕君主双目已满是血丝暴涨了!一口气梗在心头,很难吞咽下去,开腔说话都觉得有千万支针在扎了。
娄半松负手而立,冷道:“君上有令,苏喇居心不轨,太医群庸碌无能,都拖出去杀了!”
“是!”这些侍卫恭敬道,迅速上前将来不及反驳的苏喇和太医群全部拖走。
空旷旷的华丽房中,就只剩下一个有气进没气出的燕君主、一个冷笑连连的娄半松和几名扭捏造作的美少年。
事情都做得这么明显了,这群美少年自然知道再过一时半刻的结局是如何了,所以呢——就各个绞着手中的丝巾,一肌一容尽态极妍地望住娄半松,低声哎呀哎呀的唤道:“娄将军,我们才刚进宫伺候没多久,君上就即将要一命呜呼了,叫我们这些可怜的人以后无依无靠怎么办?”
朕还没死呢!你们这群狼心狗肺!可怜的燕君主此时此刻的没力气说话了,只能死死瞪着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心中怒骂不已。须不知她越是恼怒,这身体就越难承受,无需娄半松亲自出手也离死不远了;
娄半松挑眉看着奄奄一息的老君主,假仁假义道:“君上,别这样看着臣,是您自己说着几名男宠身体带毒,臣只是亲身证明他们是否真的带毒,好还臣一个清白呀。”说着,她随手拽着一名男宠,旋身一转,就将那男宠压倒在燕君主身侧,连同自己一并挤入这张象征君王权威的卧榻上。
燕君主浑身僵硬剧痛,无法动弹,只剩这双眼珠死死盯着娄半松和男宠居然大胆包天地倒在身侧。
娄半松斜睨着燕君主,双手搁在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