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窒息的空间里,这回想不让燕君主注意都难了。燕君主呵斥道:“娄卿家,你先下去!”

娄半松故作紧张地看着燕君主:“君上这可不行,臣刚刚亲耳听见苏喇诅咒着要将您当作死马,而这群庸医替您诊断已久不仅不能让您康复,反而病情加重!臣一片忠心,现在正怀疑他们居心不轨,还想建议您将这苏喇和庸医们都杀了;

。”

苏喇吓得在卧榻前磕头道:“君上,老奴伺候您多年,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呀!”

娄半松哼道:“苏喇,本将军刚刚可是亲耳听见你说有什么药都可以乱给君上吃,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你敢讲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苏喇几乎要痛哭鼻涕了:“娄将军,老奴也是因为看到君上病情加重,情急之下就口不择言。君上,老奴一心是为了您呀。”

燕君主还当苏喇做了什么事,原来是落了这几句把柄。苏喇伺候她已有三十多年了,是最为可靠的心腹,情急之下要太医们用尽所有办法治疗自己也是情理之中,遂摆手道:“算了。苏喇对朕向来衷心,刚刚估计也是情急之下。”

苏喇顿时感动地磕头,但想起刚刚娄半松强行拦住太医群的行为,忍不住说道:“君上,老奴对您忠心耿耿,情急之下催促太医群进来,可是娄将军三番四次的阻扰老奴们,这——”

未等燕君主开腔,娄半松登时瞪眉道:“哼,该死的苏喇,君上才刚仁慈地饶过你,本将军还没怪罪你,你倒想责难本将军了?!这群太医自称医术超凡,可是半个多月来所谓的‘悉心治疗’,反倒是让君上病情加重。本将军为了君上身体着想,肯定要阻扰这群庸医加害君上!”

这群太医诚惶诚恐地跪地求饶道:“君上!臣等已经竭尽全力寻找医治您的方法了,而且现在也已经找到君上病情根源所在!还请君上恕罪!君上是被人暗中下毒所害,下毒手段非常隐晦,臣等也是最近才捕捉到蛛丝马迹的。”

娄半松闻言挑眉,暗道这些太医果真有点小本事呀。

燕君主闻言却立即厉声道:“快说!亏你们天天检查朕的饮食,但还是让朕中毒了?”

某个身居太医之首的中年男子赶紧回:“君上,因为这下毒手段非常隐晦,并非通过饮食下的毒,而是……而是通过男女房事下的毒。”

燕君主顿了下,顺着太医的目光望向自己半个多月来极尽宠溺的几名美少年,却见他们几人面色略显慌张,再听太医续声道:“臣等这些日子来仔仔细细检查君上饮食从未发现问题,也将君上寝宫内外都悉心检查了,也无问题!但是这不可能,君上毒状越发重显然是时常接触毒源,由此我们就想到了毒可能并非用通过寻常物体来下,极有可能是通过人体传染。所以我们就想到了这几名来路不明的男宠,取来君上宠幸他们后的床褥做检查,果然发现床褥内遗留的汗滴等都含有慢性剧毒!”

燕君主顿时恶狠狠地盯着这几名极尽宠爱的男宠,“想不到居然会是你们下毒?!来人,将这几人压下去严刑拷打,抓出幕后真凶!”

“啊——君上要抓我们!不要呀,不要呀。”这几名男宠登时有些惊慌失措地喊道,但燕君主恼怒下令后,外面却总是没有侍卫进来抓他们,他们暗地瞅向那娄半松似笑非笑的神情,洞察世故的他们这几句惊惶的“不要呀,不要呀”顿时变成扭捏造作的欲迎还拒了,“不要呀不要呀”,然后扭着身子扭到娄半松身边,左右簇拥着娄半松,撒娇发嗲说道:“娄将军,君上要抓我们,您快劝劝君上别抓我们呀!”

盛怒中的燕君主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这群美少年,可都是娄半松进献的!她颤抖地伸手怒指娄半松,咬牙切齿道:“难道是你,是你在他们身上下的毒来谋害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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