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沉璧忍俊不禁:“自古以来,有多少人为了争夺王座以致骨肉相残而在所不惜,你忍痛割爱也就罢了,怎么还把它贬得一文不值?”
怀瑜作可怜巴巴状:“没办法,我就是爱不起来。我游手好闲惯了,做点小生意,能养活老婆儿子便心满意足了。”
“你做的也叫小生意?”沉璧嗤之以鼻。
“那还不是因为你胃口大?不然,你以后和我打赌的金额都换成铜板?唔……”
一记拐肘打在怀瑜腹部,他吃痛闷哼。
沉璧笑嘻嘻道:“都换成老拳吧,提升运动量,也很有快感。”
“运动?快感?”怀瑜咬字咬得意味深长,接着,慢慢绽开一个厚颜无耻的笑。
“你……满脑龌龊!”沉璧反应慢了半拍,血压却上升极快,一张脸“唰”的变红。
“哦,你竟然知道我在想什么?”怀瑜立刻换上一副无辜嘴脸。
“登徒子!”沉璧扑上去捏他的嘴,不防用力过猛,竹椅被她撞翻,两人直接滚到了地上,女上男下,姿态极其不雅。
古代的宽袖长袍飘逸是飘逸,可那也需要玉树临风或者分花拂柳来配合,如两人眼下这般,衣衫罗带绞作一团,动都动不了,唯有一个囧字可形容。
沉璧跨坐在怀瑜腰间,讪讪的从他身下拽出自己的裙裾,又扯啊扯,扯出腰带的一角,小心翼翼解开他的玉佩挂绳,顺便把丝络理好,然后继续扒拉……
“你再不起来……”怀瑜的嗓音无故沙哑,喑沉中透着致命魅惑:“我可真要做登徒子了。”
“哦,就好了。”沉璧连忙半蹲起身,可是……到底还有哪片衣角被压住了,怎么就是站不起来?她咬牙胡乱一挣,重力骤失,一屁股跌坐回去,他喉间逸出低低的呻吟。
沉璧脸红到了脖子根:“我……我不是故意……”
话没说完,身子蓦然被人拉低,他环住她的纤腰,轻易侧身,惩戒性的吻上她的唇。
沉璧大脑缺氧,却还能极应景的浮现出曾被她撞见过的美男更衣图——他□在外的胸膛沐浴着晨曦,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薄薄的丝绸如水般流淌过每一寸肌肤,贴合着结实而修长的身材,边缘氤氲开淡金色的天光……
喘息细密交织,她忽然觉得很热,睁开眼,怀瑜的脸尽在咫尺。
他稍稍离开了些,漆黑的眸子望着她,柔情还转,足以将人活活溺毙。
“你……压着我了。”沉璧心跳如擂鼓,分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
“这不是过程中的必然么?”怀瑜轻笑。
下一刻,压在身上的重量却消失了,他伸手拉起了她:“但我会把它留到与你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会很快的。”
“我都还没答应你。”沉璧小声嘟囔,埋在心底的阴影往外探了探头。
怀瑜察觉到她的不对,犹豫了一下,没说话,
她还是忍不住了:“你对她,是不是也说过同样的话?”
或许爱情本来就容易让人变得卑微,毕竟先入为主,那个绝色倾城的女子,陪他走过晦涩而孤寂的少年时光,成就了他梦中的一片天,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程怀瑜扣紧她的手,她亦耐心的等着,渐渐的,交缠的指根有些疼痛。
她缓缓靠向他的肩。他的唇落在她发间。
“没有过。我和她之间,仅有的一次表白,还是你教我的……”
何谓命运弄人?沉璧欲哭无泪。
“璧儿,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心里只装了姚若兰。我们有很多相同点,琴棋书画,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