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嬴政身子虚弱的时候,聂风赖在他身边百般温存,喂汤喂饭皆不假人手。
终于,嬴政忍无可忍:“聂风,朕还没有成为废人!”
的确,嬴政的力气已经恢复了些许,虽然短时间内无法动用内力,但一般人能做的事他都已能单独做好。
“这与师父有没有恢复力气有什么关系?”聂风温和的双眼中漾满了宠溺:“我是师父的弟子,为师父做这些是应该的。师父难道不愿让风儿好好孝敬你吗?”
嬴政冷哼一声,冷不防地站起身来,朝着聂风身上某处一戳,只见聂风连连踉跄数步,险些栽倒在地。嬴政在他倒地之前及时揽住了他的腰,对上聂风怎么也掩盖不了倦容的面庞道:“你先把自己的身子调养好,莫要让朕为你操心,就是你的孝敬了。”
“等我身子调养好了,便可以继续来伺候师父了,可是?”聂风像是得了什么保证一般,笑得眉眼弯弯,十分灿烂。
“……”嬴政一时无言,他的徒弟到底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若是让他知道谁教坏了他的弟子,定要那人好看!
这个时候的嬴政,全然没有想到无师自通这四个字。
聂风如今的一举一动在不经意间都充满了魅惑,尤其对于已经明了自己心意的嬴政来说。
他见聂风毫无自觉地在自己面前乱晃,眼神不由暗了暗,忽然一把拉过聂风,扯得他一下子跌倒在自己怀里,然后双唇重重地印了上去。
四目相接,聂风几乎可以从嬴政漆黑的双眸中看到自己的身影,他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身子无法动弹,头脑也不能思考,只能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深邃的黑眸看。
师父的眼睛真漂亮。
迷迷糊糊间,聂风想,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师父的双眼。那双凌厉的星眸中偶然间闪过的一丝柔和温暖,便足以让他溺毙在其中。
嬴政自重生以来虽未曾碰过一人,但也绝非雏儿。他很快撬开聂风的唇瓣向内探去,见聂风紧闭着牙关,他离开聂风的唇,抬起聂风的下巴。此刻,聂风的唇经过啮咬□□已十分水润,他脸颊微红,眼神也有些飘忽。
见聂风傻呆呆地早已忘记了怎么呼吸,嬴政有些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脸。
聂风这才如梦初醒,一时觉得脸有些发烧。自己怎么在师父面前就这般丢盔弃甲了?
嬴政见他软着身子连站也站不住,强自压下了几乎要冲上心头的那股欲-念,松开了聂风:“行了,今晚好好休息吧。”
来日方长,他不急于一时。
且现在,也不是一个好时间。
聂风走后,嬴政又处理了几样公务,忽然听见有人来报:“帮主,天下会分堂中有人捉到了我天下会叛徒步惊云,现已将步惊云送至执法堂中,还请帮主示下!”
嬴政俊美的脸庞瞬间变得冷峻,手在身后交握,而后松开:“他…现在怎么样?身上是否有伤?”
那通禀之人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尽责地道:“在分堂之人找到步惊云之前,步惊云似乎刚经历了一场恶仗,伤势颇重。分堂距离此地相隔千里,分堂之人怕步惊云在半道身亡,为他简单地做了治疗。步惊云如今性命无碍,只是因所受之伤尚未痊愈,现下还不能动弹。”
话音刚落,便将嬴政一挥衣袖,已快速地走了出去。直到此刻,他才感觉到,不能使用内力有多么的不方便,而这种情况,还要持续整整一旬。
执法堂中,副帮主方为、宋颉以及猗谌等人已到齐。方为的一只眼睛正被布包裹着,白色的布上隐隐有殷红漫出,显然是先前所受的伤恢复情况不大好。
步惊云则静静地躺在地上,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