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在山洞里不小心轻薄了我?你就不怕你的娘亲再次打你的板子禁你的足吗?”
“是啊,怎么办,你的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我还同你睡了一夜。更严重的是,我的娘亲说,我这么轻薄了一个姑娘,竟然还不将她娶回家,实在是禽兽也不如。若不是我那日有病在身,那板子就会落在我身上,而不是侍墨受苦了……”
“所以你看,为了不挨板子,我只能有如禽兽了。”
他就这样将一番禽兽话说地这样认真诚恳,眼神里没有丝毫的闪躲。
*******
着一身大红喜服,头上顶着沉重的凤冠,玉颜有些忐忑地坐在轿子中,听轿子外吹锣打鼓鞭炮声声,她忍不住想要撩起帘子的一角看看此刻的君若宇是什么样的表情。
可是,喜娘早就告诫她,这手上的苹果是万万不能落地的,她死死攥着,糟糕,快喘不上气了,紧张……
她也不明白,明明他说了那样的混帐话,她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头。
细水流年,愿与君同。繁华落尽,愿与君老。她如此渴望与他地久天长,共此白头。
原本还以为君家的主母肯定会不喜欢她,这门亲事必定也会告吹。可是意外的是,君家上下都出人意料的开明,君家老夫人甚至还十分喜欢她。
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了,此刻仍似在梦中。
嘴角噙着笑,她努力平缓自己的气息。轿子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顿了一顿,似乎不再前行了。
过了许久,她终于觉察不对,对着帘子轻声唤着自己的陪嫁丫头,“书香,怎么了?”
外面安安静静,就连街上应有的人声也没有。
眼前的轿帘兀然被风吹开,她看到四周的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所有的时光就凝固在这一刻,坐在马上的君若宇身姿挺拔的背影清晰可见。
她与他们,像是被什么隔绝的两个世界的人。
眼前脸如桃杏,皮肤白-皙水灵的男子颇为懊恼的看着自己身上的云纹滚边的紫色缎子衣袍,口中咒骂道:“死白冥启,被压着了还让手下毁了我的紫金蚕丝大麾,我的衣服啊!我一定千百倍的讨回来……”
见玉颜错愕地望着他,他更是悲从中来,摸了摸自己的脸,“老子的脸啊!老子就恨自己原本的这张脸,跟个没断奶的娃娃似得。旁人看了没准以为我是勾栏里的小倌呢啊!一点都不霸气啊!伤我那么重,害我换脸都不能了,我恨啊我恨啊……老子醒了就得赶着来劫了你走,我容易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