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个断袖,本公子也是你身上的那个人。”白绥含笑,本打算走之前与羽琅打个招呼,这下,正好去看看她。

两个人杀到静心阁,偏偏不走正路,做了回梁上君子。按照紫珩的说法便是:窃玉偷香前,总要打探清楚路线。白绥翻了个白眼,好好一个仙师不做,偏偏学做采花贼。

两个人都是一等一掩息的高手,若不是修为高于他们,便很难发现他们二人的存在。如今蹲在静心阁的屋顶上,轻轻揭开一片瓦,各自眯了一只眼往房内探去。

说是静心阁,可因为羽琅在,静心阁总是有琴声袅娜。他们二人原本就听到了琴音,只是不曾想,这恰似一人奏出的乐音,竟是两人合奏。

白绥往里探时,就看到飘尘出世的天仙羽琅徜徉在乐章之中,与她对立而作,抚琴相伴的,便是一个朗目剑眉的男子。乍一看,琴瑟和谐,那男子浑然未觉顶上的人,羽琅也是低头抚琴,时而闭目,压根就没发现,这男子此刻正以怎样灼热的眼神看着她。

这眼神,在凡间走过无数遭的白绥和紫珩见了许多,大体都是男子对于心仪的女子才能有这样的神色。

两人悄悄地来,又悄悄地离开。回了房间,白绥往紫珩怀里扔了个琼浆果,想了想,又不甘心地朝怀里掏了掏,丢了一瓶醉仙酿给他。

一口酒一口果子,两个人闷头喝了许久,白绥方才道:“刚刚那个男的,是羽琅新收的徒弟?”

紫珩沉默地点点头,白绥掌击额头,“唉,方寸山怎么净是出这样的弟子。”

随后,他拍了拍紫珩的肩膀,感觉他肩上的担子任重而道远:“兄弟,要将一切不正当的小火苗扼杀在摇篮里。加油。咱们妖仙两界,断袖都不可怕,可怕的,就是师徒相恋啊。”

紫珩啐了一口,“原本师徒恋也没什么可怕。偏偏出了炎魔和羽灵这么一对。羽灵是谁,那可是咱玉帝长孙看上的可人儿。为了给炎魔安上个罪名,偏偏让这师徒恋变成了禁忌……什么天道,狗屁……”

白绥慌忙用手捂住了紫珩的嘴,骂道:“你醉了醉了,开始说胡话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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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九大仙师各自带着门下徒弟前往商定好的城镇,羽琅却因为紫珩的阻拦,耽误了许久。

“你究竟要干什么?”羽琅轻眉冷对紫珩。

紫珩将灼炎往羽琅眼前一推,“喏,就是这小子麻烦。灼炎说,他甚是仰慕羽琅仙师的风采,更从未见过羽琅仙师以一琴制敌。也想跟着羽琅仙师你去见识见识,开开眼界。”

“我什么时候……”灼炎正要出声抗议,紫珩一个凌厉的眼神让他闭了嘴,随即又有些谄媚地看向羽琅,“最重要的是,羽琅仙师那离婆罗海也近。这小子还是个没断奶的娃,许久没见家人,我总见他半夜里一个人偷着抹泪喊母亲。我见犹怜啊。羽琅仙师若是得空,就捎他回去看看家人吧。”

这一番理由说地滴水不漏。就连灼炎都要被他的话感动到了,这假话说得跟真的似得,紫珩仙师的伪装术真是从身到心都是门学问。

羽琅看着灼炎水水的眼睛,心一软,点了点头答应。

紫珩一面教育着灼炎要跟号钟师兄好好学习,不要给羽琅仙师添麻烦,一面内心独自哀叹:我也不想做那棒打鸳鸯之人,可你们终究不会有好结果啊。送你们一个小拖油瓶,只希望你们早日悔悟。

在边上冷眼看着一切的君棠凉凉的飘来一句话,“怕是你到了凡间,想要去那风月之所,带着灼炎多有不便吧。这理由说的,啧啧,我都以为是真的。”

灼炎听这话,就像是见到亲人似得,热泪盈眶看着君棠,玉雅面色沉重地过来拍拍灼炎的肩,随即摇了摇头。也不记得当初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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