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甘心。
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他让我离开江城,离开红鸾会所,到一个新的地方改头换面,重新生活?
“梁生,我不想走。”我鼓起勇气,愣着不动。
“你他妈得罪的是傅东九!”
梁生勃然大喝,将手里的高脚杯一摔。
砸在我身后的墙壁上,碎片像弹片一样击碎我溃不成军的幻想。
我明白梁生是在给我交底,他弄不过傅九爷。或者说,他只是不愿为了我出面去开罪傅九爷。
我的脸颊火辣辣的,手背一抹,碎片割除的血跟眼泪一起,混成了粉红色。
我说,梁生,那我认栽了。
“谢谢梁生关照,走出这个门,我叶萍生死由命。”
我最后赌一把,我知梁生吃这套。
果然,他喊住了我。
我故意不马上回头,屏着呼吸,细数他走近我的脚步。
带着体温的裸身一下子扑上我的肩背,梁生一手从后边勾住我的脖子,呼吸往我耳缝里死命地喷薄。
他将另一只手绕着我的上半身走了个囫囵,然后直攻急下,捣入我最柔软的禁区!
“啊!”
我从云端到高山,中间只隔了梁生的一念之间。
那种疼,令我全身忍不住缩紧,他却将我牢牢桎梏,动弹不得。
我忍着泪,双排牙齿紧紧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喘息慢慢放粗,抱着我又紧了紧,说,马上就好。
咣当!
他弹了下手指,把那枚锁环丢在地板上,响声清脆。
我全身瘫软,蓦地跪倒在地。
我被他徒手伸进去扯掉了里面的锁环,连皮带肉。
梁生对我说,阿萍,我救不了你。但你能不能救你自己,看你本事了。
“下周六晚上蒂华游轮有个私人趴,傅东九也会到场。”
梁生提起外套,从里面甩出一张烫金的请柬,丢给我。
“谢谢梁生。”
我在裙子上擦了擦满手的血迹,拽了干净的一角布料,小心翼翼包住请柬。
我懂。他解了我的锁,让我不择手段去保命。
而在这之前,我叶萍,只有过梁生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