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欲加之罪
就在窦铭志等人被侍卫押下去的时候,窦琪安忽然站起来喊道:“慢着”
“你又有什么问题?”司徒昊不耐烦地道,挥挥手让那群人停下来。
“皇上口口声声说我父兄通敌叛国,可有凭证吗?”56书库不跳字。窦琪安高声问道。
“哼那朕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啊,把证据呈上来。”司徒昊道。
一封书信摆在了窦琪安的面前,大致内容就是欲向长离国求古岑花一支以救爱女,结草衔环必报君恩,若有需要定当竭尽全力为长离国效劳。
“哼,这能说明什么呢?一封书信而已。皇上可有证据证明我父兄确实做了损害朝廷国家利益的事情?”窦琪安冷道。
“哼朕为了保全你们的颜面,不忍心动刑,你们自然不肯交代清楚但是,这封书信存在已经说明窦铭志等人的谋反之心朕不杀你们已是天大的恩赐,你不要不知足”司徒昊冷道。
“这样一封书信谁都可以模仿,谁都可以栽赃陷害。如果单凭这封书信就认定我父兄有谋反叛逃的的恶行,岂不是让人难以信服?”窦琪安冷道。
“哦?那你说说看,谁还能模仿窦铭志的笔迹?”司徒昊冷笑道。
“我。请皇上赐笔墨。”窦琪安笑道。
窦铭志一看,急道:“安儿,不得胡闹”
“给她笔墨纸砚”司徒昊冷道。
窦琪安拿起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起来,没过多久,一封书信就完成了,与窦铭志之前书写的那一封一模一样,就连字间距都分毫不差。
“皇上,请看,这就是我写的书信。我尚且能模仿,何况他人?我槿冥国人才辈出,不乏善于模仿字迹之人。”窦琪安笑道。
“难道你想说,这封信是你当年写给长离国的?”司徒昊冷道。
在场的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不知道都*潢色签字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回皇上,这封信当然不是我写的,皇上已经派人调查清楚了,我那时不过九岁,而且重病昏迷,怎么能写出这样一封信?就算能写出,我又如何认得那长离国的国君?我想表达的意思是,这封信并非是我父亲所写,乃是出自别人之手”窦琪安朗声陈词道。
“刑部及大理寺呈上来的案卷是证实那时身中剧毒,但谁能为你证明你当时确实身中剧毒呢?”司徒昊冷笑道。
“现在看来,的确没有外人能证明,因为那彭九龄彭神医闲云野鹤,根本不知所踪,我父兄的言辞固然难以让皇上信服。但是,我斗胆问皇上,如果我没身中剧毒,那这封信还有什么意义?所谓的出卖军机以换古岑花不就成了子虚乌有的事情吗?”56书库不跳字。窦琪安道。
窦铭志等人见状,急忙跪地高呼:“皇上,冤枉啊微臣从未叛国,这书信也不是微臣所写,只是被那彭湃屈打成招。”
窦凌宇与窦敬轩也一致喊冤。
“哼简直是强词夺理”司徒昊被窦琪安一阵抢白,十分恼怒,不由得拍案而起。
“来人哪,掌嘴革去窦琪安郡主的封号,贬入辛者库终身为奴”司徒昊怒道。
上前两个太监,对着窦琪安又是一阵猛烈的打脸。
“你算什么皇帝你不分青红皂白,诬陷忠臣,不择手段你根本就是昏君你把我的郡主封号摘去最好,我才不会认贼作父”窦琪安怒道。
“皇上,罪臣知罪,请您放过小女吧,她年幼无知,她所犯下的一切罪过微臣都代为承担了。”窦铭志哭道。
窦琪安本来被关在天牢里几天,吃不好睡不好,体质已经非常虚弱,加上挨打,已经头晕耳鸣,身体摇摇晃晃,几次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