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瑢坐在林子后面别苑的厅里,冷气噌噌往往外冒。
她的哥哥慕钦在沙发另一端,不自觉往旁边挪了挪。
“三儿。”慕钦眼神开始飘悠,“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所以?”慕瑢看着对面小腿钉着修复板,坐在软榻上笑得灿烂的男人,脸色更黑了,“你一大早叫我过来,就是让我给这家伙当保镖?”
“哥,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慕瑢挑眉,“你确定我不会顺手把他解决了?”
“额。”说实话,慕钦也不相信自家妹子能干好保镖这活,但抵不住受伤的当事人愿意啊,于是他的目光转向榻上的易朗安,并且找路准备带着自己的冷面保镖遁走。
“瑢。”易朗安开口,醇厚声音中是腻死人的亲昵。
慕钦一听,得,这两人更本就是认识的吧,自己还是不要当个中间人炮灰的好。
“瑢,你哥走了。”易朗安无辜眨眨眼,怎么听都有些幸灾乐祸。
“我知道。”慕瑢怒,这个没义气的。
“喂,你的脚怎么了?”她语气不是很好说道。
“洗澡的时候摔了。”
“……”看着对方亮闪闪的眼睛,慕瑢忽然有种不好预感。
“最近这段时间爷爷不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易朗安起身,曲折打石膏的腿一蹦一跳走到慕瑢面前,直接扑倒在她身上,“瑢,我想吃排骨。”
慕瑢身子一僵,果然她还是跟慕钦一起遁走比较好。
“瑢,好了没。”易朗安坐在桌边,看厨房忙碌像小仓鼠一样的慕瑢,嘴角始终噬着笑意。
“等着。”慕瑢颠颠手上的锅铲欲哭无泪,自己怎么就着了这家伙的道呢。
不是我方太弱,是敌方太强大了,对,一定是这样。
“你的脚什么时候能好?”慕瑢把排骨连着几盘小菜一起端上来,口中嘱咐着,“早上油腻的不要吃太多。”
“哦。”
易朗安乖乖的样子,还是异常养眼的,于是慕瑢一大早闷气散了不少。
“你哥说两天后。”易朗安吃着排骨接话道,“瑢,吃完饭我要洗澡。”
“啪嗒。”
慕瑢手中筷子光荣阵亡了,“易朗安,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生气了?”他低低笑起,言语间还带着不经意的戏弄,“反正过了下个月就是婚礼了,早点看晚点看不都一样。”
他一手杵着脑袋,墨色短发未经梳理凌乱贴在两鬓,高挺鼻梁,单薄红唇,温润带笑的眼眸,当是个俊美无双的人,难怪被封为华夏区第二美男。
然而,美色当前,慕瑢还是拉回了点理智,她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婚礼,谁的婚礼?”
“当然是我们的。”
“我们,怎么不知道?”
易朗安搁下筷子,“不然你以为我爷爷去干什么了,当然是去你们家下聘。”他说的理所应当,“我猜慕老爷子现在应该高兴终于把祸害嫁出去了。”
慕瑢嘴角一抽,当时就暴躁了,某人咬牙,“就算我和老爷子的赌约输了,也不一定非要嫁你不可,不要自我感觉太好啊,易少将。”
“不嫁我?”易朗安眯眼,“你心里还有其他人?”
慕瑢冷下,“君商阮三家,有了慕家的嫁妆,你说我可以嫁给谁?”
“女人,你在玩火。”易朗安沉着声危险道。
“呦,不装了是不是。”慕瑢好笑,“还是该叫你朗渊好?”他融合了三个人的记忆,有阿布的一面自然也会有朗渊的一面。
“你。”易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