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些想法。

“弟子司徒维。”那少年道,他此时也看出眼前之人似乎有收自己为徒之意,心中自是极为高兴。

“好了,你也莫要叫我师父,我说过,我不能收你为徒弟的。”南宫夏道,他见这少年听到此话后脸上依然坚毅,于是又道,“我可以教你一些有用的东西,但此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知道,也不能传给任何人,你可知道。”

“是,弟子发誓,若将此事传出,定是死在老师的戟下,灵魂不得超生。”那司徒维抬手誓道,他此言只是无心之语,却是没有其它意思。

“好了,你且起来吧,虽然本人不用大戟,但是你若违反今日誓言,我也不介意用大戟杀了你。”南宫夏道,他取出自己得自于魔鬼城情人谷的大戟交给司徒维,同时还道,“我看你的戟已坏了,这把戟是我无意间得到的,就送给你去用吧。”

此时南宫夏又想起了这戟名为于申戊秋戟,心中自是一阵恍惚,也不知将此物送出是对是错,于是他便又开口说道,“此物如若遗失,你便自尽谢罪吧。”

南宫夏虽然没有听血灵宗讲过于什么申戊秋戟,但此物与那于亥司冬令的名字竟是如此相像,他心中自是有几分难以决断。

“是,弟子自当谨记。”司徒维拿起大戟看了看,此戟寒气凌然,自是非同小可,他见此物自是欢心,于是他便誓道,“戟人人在,戟失人亡。”

“好了,我见你资质极好,便先教你一套心法,你要好好修炼,以期早日有所大成,这心法的名字便叫做‘宜华经’,你可要记好了,莫要记错。”南宫夏道,他此时便将那宜华经的经文告诉对方知晓,易华经经文深奥,南宫夏就算只是略略给他讲解,却也是花去了他许多时间。

“师父,这是。”司徒维道,他此时才发现这经文如此深晦,就算对方讲过一遍,他依然不能理解,又何谈用心修习。

“你记住便好,若是等他日你心境到了,你自会慢慢理会的。”南宫夏道,他抬首看了看天,只见此时日已渐落,他也不想再教下去。于是便接着道,“今日过后,我没有教过你任何东西,你也不认识我,你可知道了。”

“可是,一日为师,终生为师。”那司徒维道,他有许多东西都不能理解,又怎能放这位师父离去。但见对方冷冷的瞪了一眼自己,他这才改口道,“是师父,弟子自当将师父放在心中,不会告诉任何人知道。”

“放在心中也是不成。”南宫夏道,他想了想这司徒维的志愿,又看看南山方向,这才对他说道,“我让你不认我,却也是为了你好,因为我已为你想好了一处去处,你可愿去。”

“师父但请吩咐,弟子自是不敢或忘。”司徒维道,此时他心中依然是一片昏昏沉沉,其原因自是他没有理清那宜华经的本意。

“此去向南便是南山,去到南山之后,你便去寻找那些志于重建诸夏朗朗乾坤的人士便可。”南宫夏本想让他记得诸夏未央四个字,但他看了看南山方向,又想到天云派应当也会去那里调查圣门之事,所以便未有将此事说出。

“是,弟子自当谨记。”司徒维道,但他还未说完,就见对面之人已御剑离去,直至此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这位奇怪师父的名讳称谓,至于师门之事,他就更是不知。

再说南宫夏见天色已晚,便已御剑而去,此次他发现一个天赋极好之人,便让他去南山寻找血灵宗,他不知此事做得是对是错,不过他的心中总觉此事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不过当他想到他在北方所见之事,心下也就释然。江北之地已成如此局面,但愿喋血盟能有所作为吧,南宫夏心道。天色已晚,他也不想晚上御剑赶路,便暗中常安城中寻了一个住处,打算明日再行离去。

此时这常安城中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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