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常安一家驿站中,南宫夏叫了几个小菜,要了一壶烛酒独斟自饮,他此行没有弄清血灵宗在南山中究竟做些什么,但他心中却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他虽然是血灵宗弟子,但在血灵宗中却没有多少存在感,更别说什么归属之感。
“狗杂种,上次坏了老爷的好事,今日看你想要逃到哪里去。”屋外一个声音道,其夏语较为生硬,明显并非夏人,却道也是,在这常安之地,敢如此大声喧哗的又怎么可能会是夏人。
“等爷爷回到洛阳,定会让你们好看。”说话的却是一个少年,只见他手执一把铁戟,虽然他此时似乎受伤较重,但他对面的几人却似乎极为忌惮他,一时也没有动手的意思。
“嗯,你以为你那洛阳的主人肯为你出嘛头,笑话,你不过是人家豢养的一条狗而已,狗闯下大祸,说不定你主人都想要杀掉你呢。”为首的一位说道,说完他又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弯刀,然后又道,“对不起,是我错了,你是夏人嘛,拿夏人与狗相提并论,对狗而言却是一个莫大的侮辱。”
“你。”那少年道,他未再反驳,只是提戟向那几人劈去。这少年戟法虽好,但大戟却早已受损,戟上小枝都已掉落,况且他受伤过重,没几下就已落于下风,眼看就要被那几人制住。
“够了,你去告诉你家主人,夏人之事,还轮不到尔等蛮族说三道四。”南宫夏道,他随手拿起桌上的筷子向外击去,那些人本就只是一些凡俗之人,又怎能抵挡南宫夏此招,筷子全部刺入了那些人的手臂之中,要不是南宫夏觉得杀了他们会脏了自己的双手,那些人安有命在。
“竟然敢在常安得罪大爷,你们等着,大爷定会让你们好看。”为首那人大声喝道。他连伤自己之人是谁都未看清就已匆匆离去,显然方才此话只是诈言而已。他此话说的匆忙,是以咬字不准,极难分清,南宫夏也是想了很久才明白对方说了些什么。
“师父,请受弟子一拜。”那少年进来道,他大厅后第一眼便认出了救自己之人正是于江南萱城救了自己的人,而且自己所习的戟法谱图也是此人送出,他这才对南宫夏行弟子之礼。
“果然是你。”南宫夏道,他本是感觉对方戟法极为熟悉,不曾想正是自己相识之人。
“师父,请教弟子克敌之法。”那少年道,他本已为自己的戟法已是极强,但不曾这位师父竟是如此的厉害,他这才想好好与这位师父修习克敌之法,也好完成自己心中的理想,为这诸夏夺回起源与兴盛之地。
“起来吧。我可没有资格收你做我的弟子。“南宫夏道,他以左手试了一下这少年的资质,却发现他竟是极好的金性命格,若是修习术法,通常都会有极好的效果。
“可是。还请师父成全。”那少年依然不肯放弃。
“坐吧。”南宫夏道,他想了一会,这才又问道,“说吧,你为何想学习那些克敌制胜的方法,要知那些方法修习本是不易,也许终你一生都有可能连入门达不到的。”
“我要让这天地还我诸夏以朗朗乾坤。”那少年道,此时他目光坚定,所说正是自己长久以来的想法。此时南宫夏的手依然放在他的手腕之上,对方没有任何修为,南宫夏自是可以看出他所说是否为真心话。
“走吧,看来这里并不欢迎你的。”南宫夏道,他见四周之人听到这少年的话后都是向外躲去,他才摇头暗笑一声,起身先行向外走去。他现在离开此处,却也只是不想让一些苍蝇招上自己,那些苍蝇杀之会脏了自己的手,不杀又会源源不绝,却是极为讨厌的。
二人一直向前,离开了常安,在驿道边一座破败的小亭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南宫夏问道,此时对于这少年的去留,他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