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媗,我”南宫夏道,但事已至此,他却是不知如何解释,此事是他太过于大意了。
“我知道,你容易醉酒,此事我也不会怪你,可是你却不应该在自己醉酒之时弹琴,因为那样是对琴乐之道的不敬与侮辱,况且你更不应用此琴去弹,此时母亲之琴既已遗失,你说,我现在你又当如何。”盈媗道,此时她便又取出一柄水属仙剑,她将仙剑交到南宫夏手中,然后这才又道:“这柄无忧剑也是母亲遗物,他与琴有着自己独特的联系,你用此剑便可以感应到琴的方位所在,你此行前去,一定要将琴寻了回来。”
“嗯,我一定会的将七弦琴寻回的。”南宫夏道,他此时将无忧剑收好。南宫夏将盈媗母亲的琴遗失,是以此时他对盈媗送给自己的重要之物保存的更加小心,比如说方才得到的这柄无忧仙剑。
这无忧仙剑虽然被称为仙剑,但若是放在人世间,却是比一些所谓神剑厉害许多,不过因为盈媗谦逊,所以只将此剑称为仙剑,而不称之为神剑。
“我也知道你不愿用……”盈媗道,她顿了一顿,又深深地吸了一口寒气,然后这才开口道,“我知你不愿用那柄,那柄被你称为含光剑的剑,所以以后有事之时,你便是可以用这柄剑的,这柄剑亦为水属,你应当可以很好的应用,毕竟你以往的一些法器都是无法同去行使用的了。”
“嗯,谢谢你。”南宫夏道,他语言虽然很淡,但却十分真诚。
“好了,你快些离去吧,早些将琴找回,也好让我安心一些。”盈媗道,说完之后她便将面前的铜镜收起,然后起身向外而去,此时她的步履却是多有几分蹒跚之意。她也不知自己先是将母亲的琴送了出去,此时又将剑也送了出去,自己如此作为,却是对也不对。
要知道,盈媗母亲最重要的遗物便是这琴与剑了。当然,母亲代管的天玉神镜与影月神石并不是母亲自己之物,所以并不算在其中。
见盈媗已然离去,南宫夏便跟着她一同出去。
“你快些去吧,记得,若是我所猜无误,琴应当可能在南方寻得。”盈媗道,说完之后,她便抬头望向那无日的苍穹,此时她眼角垂泪,自是伤心。很快就见她的身形幻化为了点点冰屑,进而消失于天地之间。
与盈媗的离去方式有所不同,南宫夏则是感觉脚下的冰面碎裂,自己则向下陷去,很快他便已被冰冷刺骨的海水所包容,那阵阵寒意几乎让南宫夏就此晕厥。
“盈媗,她还在生我的气。”南宫夏心道,此时此刻,南宫夏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抓紧盈媗送给自己的剑,琴既已失,剑自是更加需要南宫夏去小心珍惜。
却道人,
七弦既失谁人意,寒冰冷雨伊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