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只见一袭白衣的盈媗静静地坐于桌前,此时她面向里边,南宫夏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见此南宫夏便屋中在她身边坐下,然后开口问道:“盈媗,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嘛。”
但此时的盈媗却只是淡淡的坐于那里,根本没有要回答南宫夏问题的意思。南宫夏便又来到对方身前,他看着盈媗那毫无表情的脸面,这才又开口说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顺心之事。”
那盈媗便如此淡淡的看着南宫夏,却还是没有回答于他,南宫夏心中更加奇怪,他便也没有再去询问,便如她一般的看着对方,盈媗脸色淡然,但南宫夏脸上却有几分笑意含在其中,如此不过多久,就听那盈媗说道:“你为何要如此看着我?”
“这个问题应当由我来问你才是。”南宫夏道,这盈媗本是面壁而坐,其间根本没有多少位置让他站立,此时他便已是靠着墙壁,就算如此,二人的脸面已是靠得极近,南宫夏感觉到几分难受,未等对方回答他便又开口说道,“对了,你能不能给我让出一点点位置呢。”
“我本是于此面壁思过,你插入此间,究竟又是何意。”盈媗道,她此时也感觉二人的位置过于尴尬,于是她便独自向后退了一段距离,这才又目光清冷的看着对方,方才脸上出现的微弱笑意也便就此隐去。
“你怎么了,为何会是面壁思过的。”南宫夏道,见对方表情严肃,他便也不再微笑,而是一脸郑重的看着她。
“你还要来问我?!”盈媗道,她完之后,她便微眯着双眼看着南宫夏,许久之后,她这才微微一叹,然后便掉过头去望向远方,同时以极轻的声音说道,“我平生所做最错的事情,便是将母亲的遗物轻易的送予了你。”
“离华琴?!”南宫夏道,盈媗送给他的东西,最重要的便是她母亲的遗物离华琴,对于此事,南宫夏自是记忆犹新。
“琴为雅音,可是你却拿到别人面前炫耀。”盈媗道,此时她又回过头来看着南宫夏,此时她的眼中,似乎多有几悔恨之意,不是对南宫夏,而是对她自己。
“对不起,是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如此了,请你原谅我,好嘛。”南宫夏道,他此时终于明白盈媗为何带自己来到此处,然后却又将自己丢在暴风雪中不予理会的真正原因了。
“琴乐本是为自己而弹,为知音而奏,他日若有知音你自可拿出此琴来弹,我自是不会说你什么,可是你今日。”盈媗闭上了双眼,她低下头去,然后又以极轻的声音说道,“今日,你却是让我太过于失望了。”
“对不起,我以后真得不会再如此了。”南宫夏道,当时他已有醉意,是以有时都不知自己作了什么,但他却不能以醉酒作为理由,是以他此时唯有道歉了,不过他也知道盈媗应当没有真正生自己的气,否则她又怎会与自己说出这些事情。
“你还未能明白我真正的意思,我将母亲遗物送于了你,却不是让你拿来卖弄,母亲生性淡薄,此事若是让她知道,她一定会非常生气的。”盈媗道,此时她便取出一面镜子,只见她以素手抚过镜面,那镜中便已显现出南宫夏弹琴时所在的山谷,她将镜子交到南宫夏手中,然后又道,“母亲的琴不是凡物,你竟然在自己无法保证此琴安危的情况拿了出来,你真是……。你可知道,那琴对我来说,便是意味着什么。”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南宫夏道,但他很快便已发现了此处的不妥,在他的记忆之中,南宫夏并未将琴收起,然而此时此刻,这张琴却是已然不见了踪影,见此南宫夏自然心急,于是南宫夏便开口问道,“那琴?!”
“你终于明白我在说什么了!”盈媗道,此时她的语气虽是无悲无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