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南宫夏道,说完他便向外而去,却是准备为新种植的花草浇水。

“小心,看剑。”姜蕴芝道,她在南宫夏经过自己身边时便已突然出剑向南宫夏刺去,正如当初她与南宫夏比试一般,虽然此时二人的强弱之势已变。

此时南宫夏正在想血灵宗之事,对方在极为靠近自己的时候出剑,南宫夏便非常自然以手中所拿的瓢向对方的剑架了过去,因为他下意识将它当成一种比试,所以并未运用自己的灵力,只是他似乎忘记了,此时他手中所拿的并非是他自己常用的剑,而是一支用来浇水的水瓢,仅此而已。

姜蕴芝的剑将南宫夏的水瓢切成了两半,然后又向南宫夏的手腕切去,南宫夏这才反应了过来,他便急急地收手,但毕竟还是晚了一步,姜蕴芝的剑将他的手腕划出了一道极深的血痕,鲜血流出,很快便已染红了南宫夏的衣衫。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姜蕴芝道,她撕下自己的袖子便要去帮他包扎,但她只是包了一点点,便是怔怔地望着南宫夏的手腕,好一会之后才又指着南宫夏道:“你,你,你?”但她并未将下面的话说了出来。

原来此时南宫夏手腕的流血渐渐变清变淡,很快他伤口中的血已不再是鲜艳的红色,而是一种如水一般清澈透明,不但如此,他的伤口也开始以极快的速度愈合,更让姜蕴芝奇怪的是,对方的伤口中,竟然没有一般人应当存在的肌肉与血管等物。

南宫夏也是第一次发现这种情况,但他此时也想不通个中原因,过了好一会儿,南宫夏才开口道:“此事,我也不知是何原因。”

“要不,你与我同回圣门问问父亲如何。”姜蕴芝道,直觉告诉她,此事定非表面如此简单。

“不必了,应当没有什么大事的。”南宫夏道,他虽然也想弄清此事为何如此,但他更不愿见到血灵宗宗主兢耀。

“那我去问问吧。”姜蕴芝道,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去,但还未走出多远,又见她又回身向南宫夏道:“你莫要到其他地方去,我问清此事之后,便会回来寻你。长生堂之事,你也应当好好思量才是。”

姜蕴芝说完后便已离去,只是南宫夏并未真正将她最后一句话放在心中,此时他抬手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只见手上的伤痕已然不见,除了身上的血迹,仿佛他从未受伤一般。不过多久,他身上的血迹亦是越来越淡,最后竟然也是消失不见。

“此事,究竟是好是坏呢。”南宫夏想了一想,他无法想清个中缘故便不再去想,毕竟自己的伤口可以以极快的速度愈合,这未尝又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他自己的血液会变清变淡,尔后又会消失,这又是代表了什么。

却道天玉界之中,盈媗将笔放回架上,这才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手臂腿脚,她将案上之画拿起,然后吹了吹未干的墨迹,等基本干透之后,她才将此画收起,然后带入镜坛之中,走上镜坛那极高的台阶,她将此画放在镜坛的水面之上,然后这才调动法阵,此时绢帛上的水墨山水被镜坛之水析出,法阵运转,那水墨山水便已脱离了绢帛向上升起,它在穿过镜坛的苍穹之后,便已消失不见。

“用了这么久,终于将它画完了呢,真累。”盈媗道,此时她便取出日月冕,此时日月冕中所显示的正是一处山水,这山水如画,白云若丝,一行白鹭自山际飞过,如此景色却是极为美丽的,就连山际墨色的自然扩散,也似乎是山间的白雾一般自然,此时景象,正是盈媗所画的之物。

盈媗的画技不但极好,而且她将自己的心情也加入到了其中,所画之物更是非同一般。

盈媗又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找到了一些自己也不能满意的地方,不过她也只是暗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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