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便来算算吧,问我应当向往何处。”南宫夏道,他此时坐于那相士的对面,等着对方来算,身边那有人都在说这相士陌生,南宫夏虽是已然听到,但却并未多说什么。

那相士取出算筹摆弄。南宫夏在玉华宫数年,也是知道这算筹如何使用,见这相士与自己所知完全不同,南宫夏便唯有暗自摇头,心中所想,自是四周之人的话语,四周有许多人都在说,“这相士面生,莫不是骗子。”

“奇怪,奇怪。”那相士一脸古怪之色,他抬头疑惑的看了南宫夏一眼,然后又看着这些算筹暗自琢磨,若非因为初筮告,再三渎,渎则不告的原故,估计他都有想要重新算过的意思了。

“怎么样,算到了嘛。”南宫夏道,南宫夏不知自己想要去向何处,这才想找人随意给出一个方向而已,其实对他而言,这相士能不能算对都是无所谓的。

“你方才不是问你要去向何处嘛,只是此卦像来看,此时你应是被困于囚牢之中接受刑罚才是,又能去到何处。”那相士道,他此时看着南宫夏的脸色更是古怪异常,最后竟是一脸惊骇之色,只听他大声道:“流匪?!亡魂?!”然后他便拿起自己的算筹与旗子向人多之处跑去,此时却是连小桌都顾不得要了。

“困于囚牢之中?”南宫夏苦笑一声,他只是想让人给自己随意指个方向而已,不曾想竟是得到了这个结论,此时已被困于囚牢之中,那他站在此处又当何何解释,就算是骗子,也不应说出此话才是。

“骗子,别跑,此时的骗子竟然都是这般猖獗的,还有没有天理了。”一个女声道,这女声极为熟悉,南宫夏向声音来处看去,却是见到了两个相熟之人。

与那女子同行的一位男子长相极为俊俏,若是身着女衣,定是比许多女子还要柔美上三分,他便是太一宫弟子柳羽长,此时那柳羽长也看见了南宫夏,他便叠手对南宫夏一拱道:“南宫兄,许久之见,最近可好。”

“还算好吧。”南宫夏道,他那雉姜似乎想要去抓那相士却被柳羽长拉住,南宫夏便开口道,“不知二位这是。”

“南宫兄,此事还是由我来说吧。”那雉姜道,她此时恨恨的看了看那相士离去的方向,然后说道:“某日我找那相士算我想找之人身在何处,结果他却给我乱指了一个方向,害我差点死在了长生堂手下,今日好不容易找到了他,我又怎能如何轻易便放过于他。”

“原来如此。”南宫夏道,他暗自笑了一笑,然后才开口道,“不过是一个江湖相士而已,姜姑娘又何必较真。”

“哼,此次看在南宫兄的面上,我便放过他这一次。”那雉姜道,她又狠狠的看了一眼那相士离去的方向,然后又道,“南宫兄莫不是也被那相士所骗。”

“是吧。”南宫夏笑了笑,然后便将方才对方说自己已被囚禁的事情说了出来,此事自是引得二人一笑。三人边走边谈,不久便来到了一处茶楼所在,三人其中,随意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对了南宫兄,我听闻你被玉华宫除名,不知此事……”柳羽长道,不知是何原因,他却是未提南宫夏加入血灵宗之事,仿佛此事他从不知情一般。

玉华宫将南宫夏除名之事玉华宫以通传其它道门,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玉华宫只说南宫夏桀骜难训,被逐出了师门,并未将他们真正认为的南宫夏被妖魔所附体的事说出。

“算是如此吧。”南宫夏道,他看了几眼二人,想了想此事,然后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语言,然后这便又开口道,“真实情况是玉华宫只顾与长生堂一起围剿魔门,不顾有异常之变的南山妖修,甚至门中受到妖修重挫都不改其志,我实在看不过去,与掌门理论几次,反而被掌门训斥,这便怒而反击了玉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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