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大江之畔的山谷之中,血灵宗残部正在此处休整,完全不知太一宫已然欺到自己的家门口。不过多久,被门下弟子带至此处的兢耀已然幽幽转醒,见到自己身边全是血灵宗之人,他这才微微安心,只听他开口问道:“如何。”
“此时我们已在江南一处隐蔽的地方休整。我们虽然离开了长生堂及玉华宫的包围,不过损失不可谓不重。”说话的乃是血灵宗一名长老,此时他身上也有带伤,不过伤势倒也不重,略作休养后便是已无大碍,当然想要完全恢复却还是需要较长时间的。
“不曾想我的大意疏忽竟是会让长生堂与玉华宫勾结,他们竟然想要将我等置之于死地,还好有其它门派相助,否则后果却是不堪设想。”兢耀道,他试着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受伤却是极重,一时间竟是无法调动自己的灵力,他大致估算了一番,这种伤害要想完全复原可能需要数年之久。
“此事又怎能怪你,想那玉华宫毕竟是道门修士,且又是处在江南最南的楚山之中,谁又会想到他们竟会与只在江北活动的长生堂有所勾结,而那长生堂势力虽是极大,但他们却极少会有如此大规模的聚集,看来他们的行事风格已有变化,很可能便是因为长生堂高层生了变故。”此时说话的却是洛姬,她与河魂见此处几乎已是没有了危险,于是便在此并未离去。
“南宫夏曾说过长生殿一位高层死在了与圣女的冲突之中,此时看来那高层极可能便是长堂生的掌门人了。”兢耀道,按理说长生堂掌门因此而死,兢耀本应高兴才是,但若因此而让长生堂对江南的态度有所转变,让他们聚集更多的力量来对付喋血盟,那喋血盟所要面对的局面却是会更加凶险。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需要知道一下。”说话的正是那河魂先生,他此时看了看四周的弟子,等兢耀示意他们离去之后,这河魂才又在四周设了一层禁制,之后他才开口说道,“在你昏迷的数天内,我已对取得的手卷及以往阵图与琴姬提供的阵图作了大致的对比,但得到的结果却是让我极度失望。”
“怎么了,莫不是那琴姬提供的阵图有何问题。”兢耀道,他听到此话自是以为琴姬所提供的阵图出了什么问题,想到此处他心中自是紧张,但好在他居高位许久,此时心情虽是激荡,但从他的外表上却是看不出来一丝一毫不妥来的。
“不,完全相反,琴姬所供的那些图谱虽是进行了一些小的改动,只是这些变动完全看不出有任何问题,反而似乎只会让法阵的效果更好,是以我们此行所受的损失很可能完全是毫无价值可言的了。”河魂道,此时他却是感觉更加奇怪,那琴姬越是看似没有问题,他便是感觉那琴姬的问题越大。
“也许那琴姑娘真的是想要帮助我们诸夏呢,毕竟我们与她相识极久,她也不似有什么问题的人。”兢耀道,其实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他对琴姬的怀疑虽然远没有这河魂那般大,但毕竟也是不小的。
“不可能,那琴姬定是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问题。”那河魂道,他虽然如此认为,但却是找不出哪怕是一丝的证据,是以最后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此时找到的证据不但不能证明琴姬有何问题,反而恰恰表明琴姬所提供图谱无误,所以无论如何,他们似乎只能依琴姬所说方法行事了。
“无论此事如何,我们都必须要再作斟酌才行,就算对方所说之话是真的,我们所能达到成功率也仅仅只有六成而已,四成的失败率,却是我们承担不起的。”兢耀道,为了此次之事血灵宗可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但现在的结果却是证明此行几乎毫无任何意义可言,此时兢耀心中自然是不会好受,见河魂不再说话,他便又开口说道,“休整了许久,我心中总是有几分不安,想必是因为门中力量过于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