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夏只认得其中一人,他正是与南宫夏有过数面之缘的柳羽长,若是算上长生殿一行,南宫夏却可以说是与这柳羽长共历生死的了。只是此时二人的身份,却已是敌非友了。

却道大江以北、常安以南的南山之中,兢耀对身边的河魂与洛姬道:“河魂生先,洛姬先生,此行危险重重,你二人自当以法阵图谱为重,待我们冲破敌人阵线时,还请你二人先将图谱带回血灵宗。”

“我二人自是有办法离去,你要注意的应当是门下弟子的安危才是。”那河魂道,他见此时所有人都已准备就绪,便又开口道,“好了,你们这便去吧。”

“保重。”兢耀道,说完后他便转身对身前冥天曲的弟子说道,“你们随我冲击敌人精锐所在,让他们知道我血灵宗的历害。”说完他便向前而去,那修为最高的冥天曲弟子也随之而去,之后便是修为较低的皓月曲与金日曲,最后断后的正是修为仅次于冥天曲的玄天曲弟子。至于五部曲中修为最低的妖月曲弟子,此时他们却还在镇守血灵宗总部凤栖山。

长生堂与玉华宫及天云派三派无数人均聚集在血灵宗众人的离去方向上严阵以待,兢耀见此便对身后的冥天曲弟子挥一挥手,示意他们莫要就此前行,然后才开口对敌人说道:“不知各位聚集于此,可是有何指教。”

“嗯,尔等魔门之人竟然敢潜入我派重地击杀我派掌门,只此一事,尔等就当全部自吻以谢罪了,怎么,还要我等亲自动手,到时定让尔等变为我们奴役的冤魂,让尔等永世不得超生。”长生堂为首的一个修士道,他所说虽是夏语,但却因不常说之故,所以他的语调颇为生硬。本来掌门被击杀之事本不应在如此众多人的面前说出,但在他眼中全无伦理道德可言,自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一派之主竟然被人如此击杀,却是让人佩服之至。”兢耀道,对于长生堂他却是不愿说的过多,于是他便转过头对玉华宫与天云派之人道,“据我所知,玉华宫与天云派本为道门正派,一向均是洁身自爱,何时此时却是甘愿为长生堂犬爪了。”

“姜原,你盗取我玉华宫至宝,若你此时改过自新,将我玉华宫之物交出,并且束手就擒,我定是会放过你身后的小妖小魔。”说话的,正是玉华宫掌门清玄真人,此时他以扶尘指着兢耀,脸上似有一脸正气,只是这一切落在兢耀眼中却是成了一个笑谈。

“那又不知你天云派为何要与异族邪修有所牵连。”兢耀对天云派之人道,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四周修士极多,也许血灵宗此时可以突围而出,但门下弟子定是会有极大的死伤。血灵宗在道门的打压之下发展至今自是不易,又怎能在此消耗。

那天云派之人不知是否也感觉此事不大光彩,却是无人回答兢耀。长生堂之人见此便开口道:“理他作什么,大家一起上,定要灭了他们。”说完他便向身后弟子挥手,那些长生堂弟子便向血灵宗之人冲去,而玉华宫之人见此便随之而来,此时那些天云派之人似乎还有几分顾及,一时间却是并未加入战团之中,只是站在远处观看。长生堂与玉华宫虽然对天云派这种做法颇有微词,但此时也不能多说什么,吸能听之任之。

一时间场面自是极度混乱,各种术法剑气纷飞,相互攻阀,场面中充满了种种危险的美丽,但这些美丽落在血灵宗弟子眼中却是一种折磨。此时天云派还未出手血灵宗就已是危机重重,若是天云派出手,那他们又当如何自处。

“师尊,我们为何不帮助他们,反而要站在此处观看。”一天云派弟子道,他们此行本是应长生堂及玉华宫相邀来此,却不知为何此时又不出手。

“那姜原所说无误,长生堂毕竟是异族邪修,手上沾染的血腥太多,我天云派作为正道修士,却是不该与之过多牵扯。”为首的一个天云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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