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长剑,他的长剑上自是带有剑芒。

二者的剑撞于一起,太一宫弟子仙剑之上的剑芒便将姜蕴芝剑上的红雾一下击散,此时他的剑芒亦是离剑而去,向他身前的绿衣女子击去。姜蕴芝见二人的仙剑触在一起便已抽身向后而去,对方的剑芒虽然离她不远,但却依然无法追上姜蕴芝的身形。

太一宫弟子还未高兴起来,那红雾便已向他身边逸散而去,一些红雾被他吸入了口中,他自是感觉胸腹之间如火烧一样剧烈的痛疼,但这疼痛却是未有持续多久,原来此时他感觉到一阵眩晕袭来,很快他便就此晕倒在地。而他的身上亦是呈现一种诡异的粉红色。

“师兄。”太一宫另一弟子道,他见自己师兄已去对应绿衣女子,他便向另一位身着道衣的男子南宫夏而去,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没有吸入那绿衫女子剑上的红雾,只是此时南宫夏的剑气已至,他只得匆忙执剑去架,只是二人的修为相差却是远了一些,他的剑在南宫夏一击之下便已被击飞,只是南宫夏一时间并未痛下杀手,那太一宫便不再理会对面之人,而是向自己的师兄身边掠去。

南宫夏见此却是并未追击,他只是缓步向前走去,此时纵然不想杀死对方,但南宫夏却也不得不动手,至于将这太一宫弟子抓获,南宫夏却是从未想过的,与其让他在血灵宗中受尽折磨而已,还不如现在就让他有尊严的死去。见他向自己的师兄身边而去,南宫夏便不再去追,而是暗自摇了摇头。

那太一宫弟子本是伸手去扶自己的师兄,但却发现师兄身上有一种血水透析而去,已至他的手上也沾染了一些粉红色的液体,他还未弄清这液体是何物时便已感觉到自己手上传来一阵极为刺激的痛楚,他将双手伸至自己眼前,只发现自己的双手也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粉红色,皮肤竟是变得极为光滑细腻,皮下血管亦是清晰可见。

“你已中了我的伊人泪!离死已是不远了”姜蕴芝轻道,此时她便是向后退了好远,不再去看这二人。

“这不是浚云血雾嘛,怎么?”南宫夏问道,此物在二人与掩月宗宗主南宫尹相争时就见姜蕴芝用过,只是当时她将这红雾藏于瓷瓶之中,此时却是附着于剑上而已。

姜蕴芝听到此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她转过身去道:“我只是感觉叫浚云血雾并不好听,所以在我能将其附着于剑上之后,便将其更名为伊人泪,此物会让人的肌肤吹弹可破,又会让人显现出一种诡异粉红色,一种绝望的美丽。”

南宫夏还未回答便已感觉到有人来此,他转身向来人之处望去,只见有五位太一宫之人向这边快速掠来,他们速度之快,却是南宫夏与姜蕴芝无法比得上的,仅从速度之上便可以看出来人的修为明显是要高于南宫夏二人的。

姜蕴芝见此脸色却是一阵发白,她心中自是后悔自己为何不早早离去,只是此时想要离去却已是不可能之事,她看了一眼南宫夏,只见南宫夏神色淡淡的看着来人,似乎来人便是自己的好友一般。见此,姜蕴芝心下却又是一阵惭愧,暗道自己的修为尤其是心境修为却还是远低于南宫夏许多的。

“大胆妖人,竟敢施此恶毒妖法,当真是以为我太一宫不存在嘛。”为首的一位道人对南宫夏与姜蕴芝二人喝道,他看了看太一宫门下的两位弟子,此时一位弟子已死,而另一个虽然还活着,但似乎已是离死不远。

“师尊。”那受红雾所伤的弟子道,此时他的声音已是极为微弱,他的全身都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殷红,全身的肌肤如同可以挤出水来一般,只是这看似绝美的画面,带给人们的却只是一种渗人的惊悚之感。

南宫夏与姜蕴芝执剑对着来人,此时他们已是无法离去,二人更不可能退回迷阵之中,否则便会暴露了血灵宗的所在。

五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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