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的大雪渐飘渐小,终于在三日之后停了下来。这天正午,明媚的阳光撒下,使得被白雪覆盖的大地微显刺眼,此时虽有阳光,却是比前几日更冷上几分。

当然对于有修为之人,这点寒意自然是没有多少影响的。

南宫夏此时正于雪地之中练习御剑之术,只是桃木剑终归只是一件凡器,许多术法都无法借此用出,无奈之下,南宫夏只好停下来,他看着自己的剑,暗自一叹。

不远处,一位身着淡青衣衫的男子向南宫夏走来,南宫夏见此,便停步迎了上去。

“大师兄。”南宫夏行至那人身前道,原来此人正是数年未见的大师兄子陵。

“嗯,三年不见,不曾想师弟也已有所突破。真是可喜可贺。”子陵道,他见此时身着道衣、相貌也是愈发俊秀的南宫夏,脸上却是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子陵笑意下隐含的意义,南宫夏却是并没有多想。

“师兄的修为,师弟本就只能仰望,现在又闭关三年,更是到了师弟无法想象的地步。”南宫夏道,虽然这只是一句客气的话,但子陵与姜蕴芝的修为,南宫夏无法想象却是真的,因为他二人所习与南宫夏所习相差极远,是以南宫夏跟本无法界定二人的修为层次。

“好了,不说这些,我这次来,却是有事告诉你。”子陵道,他看了看四周,确定四周无人后,才道,“师弟可以去西北方向,有一处名为剑池的地方。”

“剑池?”南宫夏奇道,剑池他是知道的,对一般弟子而言,那可是近之则立毙当场的地方,只是不知这师兄三年不见,为何一见面就到提这个地方。

“那里有一柄神剑,师父让你亲取来做自己的兵器,也算是三年前未给你的拜师之礼。”子陵道,说完他便取出一块玉符,交到南宫夏手中。

“这怎么舍得。”南宫夏道,他不是不想要一把好的兵器,只是这剑池却不是一般弟子可以随意前去的。

“这玉本是剑池的令符,你只要有它,自然不会有人阻拦你的。”子陵道,他见南宫夏微微犹豫,便道,“此事事关重大,师父让我告诉你,你自己知道便好,莫要再告诉他人。”

“好。”南宫夏道,他拿着这块主符,心中却闪过些许不安。

“好了,记得早些去取,你的剑道已是落下许多,早些取到那剑,也好修习你的剑道。我且先去了。”子陵道,说完也不再理会南宫夏,只见他右手一个法诀,身形已在数丈之外。

南宫夏见他离去,便自己拿着那玉符,回想有关剑池之事,但对于剑池之事,他也只是知道一般弟子近之便会立毙立场,至于里面有什么,他却是全无所知。

南宫夏心中疑惑,是以并未前去剑池取剑,如此又过了数天。

这天天气虽是晴朗,但寒风肆虐,天气却是极冷的。

南宫夏修炼完毕,便取出子陵带给自己的玉符左右翻看,他总觉此事过于蹊跷,是以想先问清剑池之事再作打算。

“噫,你怎会有这种玉符。”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南宫夏手中之物便已被抢走。

“大师兄给我的。”南宫夏道,姜蕴芝进来时,他已知道来人是谁,所以才会让她如此容易抢走了手中之物。

“师兄?子陵?他哪来的这种玉符。”姜蕴芝道,她看了看这个玉符,然后又交到南宫夏手中,然后皱眉道,“这并不是普通的玉符,他给你这个做什么。”

“他告诉我,师父送我的宝剑现存于剑池中,让我自己去取。”南宫夏道,他接过对方递来的玉符,然后坐在她的对面,与她谈论这件事情。

南宫夏在血灵宗中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存在,他虽是宗主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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