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瑛让我去浇菜,我知道,我与她再同病相连,她的心都向着师父,加之与文舒是忘年交,更是会护着李瀚天,也没说什么,过去了。
一小会儿后,她便喊我过去。
我抱着小舒畅,看着他鼻间的血不停的流,心里暗道,死了最好。
那样我就有机会了。
只是晚上吃饭时才发现,原来自己做的菜色都是补身的。
我终是,舍不得文舒担心。
我以为,这种小病没什么,有子瑛在,治好不在话下。
哪里想得到,过了几日,他血流不止。
子瑛用尽办法也不起作用,下巴下的血一滴一滴下雨一样,像极了那日文舒起舞时漫天飞落的桃花。
当他拿出那块颜色比桃花还要艳的仙绯玉的时候,我吃惊了!
我见识不低,自然认得出来,知道那种东西的珍贵,没想到她不自己留着。
竟然舍得、竟然舍得、她竟然舍得啊!
子瑛熬好药时,他向前的衣服已经染红了一大片,看着都让人心惊,因为失血过多,他看上去很迷糊,所以没有发现子瑛眼里的异样。我注意到了,觉得自己多心。也或许一闪而过的想法里,存了冷眼旁观的心思。
他的血止住了,却是昏迷不醒。
文舒回来了,也查不出什么病来。
师父说,是什么余氏皇姓病,治不好。
当夜,文舒就在师父房间里一直跪了三夜两日。她出来的时候,我见她走路的姿势就明白了。
不知她与师父说了什么,她抱着小舒畅与李瀚天哭的要死要活,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我站在一边有些心慌,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去找药材,就伤心成了那副样子。
她与师父走了,然后,师父独自一人回来。
下午里,我正在照顾小舒畅,他突然出来从我怀里抱走了她们的女儿,像是怕我伤害她一样。
我惊愕,终于明白,文舒被骗了!
我与子瑛跟了上去,在门口外听见房里的对话,听到了这个世上最惊世骇俗的事情,知道了师父最大的秘密!一再的震骇,一再的惊惧,从这一惊中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又被另一事弄的呆愣
他说什么三百年,说什么传送阵法,说什么其它大陆,说什么文舒能活上八百年!
还说什么飞升,说什么易魂,说什么法力大成!
这些的这些,全部的全部,都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难怪师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文舒教成那般的高手!
在听到李瀚天问师父给他找一个什么身份的时候,就再也听不到里边的声音了,只能看到两人在房间说着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听不到,只知道与师父有关。子瑛在这时突然进去,还处在惊震惊中的我没来得用拉住她。
这个时候她进去,不是找死么!
马上,她抱着小舒畅出来了。一走出房门,我就听到了小舒畅哇哇大哭的声音。
子瑛抱着她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哄,我跟了过去,看着哭声不止的小舒畅,突然间心酸的泪如雨下。
文舒,我不怨你想要打掉我的“孩子”了,你们连自己爱的孩子都能抛弃,何况我那个不受欢迎的“孩子”!
你与李瀚天,果然是天生一对!
一样的干脆、一样的狠心绝情!
只是可怜了你们的孩子,生下来百日,就母离父弃!
“子瑛啊,你难过么?”我流着眼泪,问子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