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玉跟着喝下了酒,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

文舒放下酒杯,忽然心底生出一抹不适来。因为武功比常人要高出太多,所以她的感觉,无论是视觉、听觉、触觉、嗅觉,还是敏锐力,比别人要灵敏很多,刚才有一瞬间,觉得冷冰玉有一种……好似阴谋得逞的味道?

文舒仔细想了想,刚才的酒味也没有什么不对,要是有问题,她不可能闻不出来酒里有异,也不可能尝不出来。

为了保险期间,她还是暗中运了功,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或许,冷冰玉真的抱了什么目的,她只要小心,就不会出什么事情。

文舒喝完了洒,转过身就向门外走去。

她并不想与这个女人多待,不管她爱她多深,她也回不起。

与其给她希望再让她绝望,还不如让她从来没有希望。

“文舒,你就这么走了?”冷冰玉站在文舒身后问,语气平淡,却透着微凉。她,来赴宴,果然只是为了那一张和离书。

文舒听到了,当做没有听到,继续向前走。

“你不想知道,商人的地位为什么这么低下的原因吗?”清脆如珠玉相击的声音窜入耳里,文舒一愣,转过身探究的打量着已经站起了身的冷冰玉。

商人地位低下的原因?

她知道?

她以前就这事问过皇姐,可熙国建国短,先祖是从一介布衣慢慢的成皇,对那些在大家族里流传很久的故事不清楚,她并不知道。

文舒想起了李瀚天,他身为商人,怕是很想知道原因吧?

就算中国历史上历来商人的地位低下,可是却没有低到如今这个地步,她早在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就觉得不正常了。

“你知道?”文舒惊讶的问,并没有动一步。冷冰玉她是前谦国皇室,知道也不足为奇,听说原谦国的皇室,是从大贵族做上去的,与唐朝李家得天下的过程有五分些相像。

“我知道。”冷冰玉坐下,微仰着头看着文舒,她的脸色雪白,肌肤光滑,真是胜过了男子,美的不像话!

文舒走到桌前,并未坐下,而是低头看着冷冰玉:“你在骗我吧?!琥国当初那么的想破坏熙国皇室与李家的联姻,证明她们是清楚其中厉害。琥国经成连最最信任的理国答努儿都没有告之,可见秘密之大,就算你是皇室里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的就知道?”而随着琥国经成的死亡,那也成了一个秘密。

东褐国地处偏远,真相也早已被她们遗失。

文舒虽然是在疑问,心底还是信了几分。谦皇破坏她与瀚天的婚事并不热烈,或许知道的不清楚,或许是清楚而不在意,她死这前见过冷冰玉,也许,她真从熙皇嘴里问出什么来。

“呵呵,那畜牲虽然怕死,也看得清时势,知道就算说了我也不会放过她,对我也是恨之入骨,怎么可能告诉我?”冷冰玉笑道,拿了筷子给文舒面前的碗里加了一道菜。

文舒并不是急躁之人,看她一副笃定清楚的样子,才跟着坐下,看着冷冰玉。她是说,她是从别的地方知道的?

可是熙国的皇室费了上百年的功夫,都没有查出来,可见这件事情的隐秘,不是常人会知道的事情,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知道?

“舒儿,你清楚我多少事情?”冷冰玉低唤,看到文舒平静的神色,笑的有些轻嘲,语言直接了起来,“你可知道我的外婆家是哪家?”她关心的,就一个李瀚天,哪怕他曾是她皇兄的“妻主”,她对他的事情也不了解。

“那你可知我外婆是哪一家?最爱哪个男子?”文舒反问他,倒是问的冷冰玉一愣,反射性答道:“燕家啊!”最爱哪个男子,没人说过,他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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