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一走,答怒儿站在原地发愣。
鼓欢她?怎么会呢,她们都是女人,怎么会喜欢上她?这样想,心跳的有些急,一股异样的感觉注入到心底,连脸都是个热的。
文舒这三日也未上朝,在家里陪着李澣天,想等他情绪平静了,找个机会把她的故事告诉他。
不立刻说,是因为他在谦国动了胎气,不能再受一点刺激,否则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他看似不信鬼神,万一要是真怕呢?或是知她莫名其妙的来,要是整天担心害怕她会不会莫名其妙的走就不好了,所以不宜在现在说。
赶路回来,李瀚天需要休息,这几天里一天十二个时辰他几乎有九个时辰都是睡着的,也是这样,文舒发现安宁不像以前一样总是在身边侍候,问了两次都说出府了。他这样异常,想起上次有一个司奇,文舒怕再生了什么事对李澣天不利,刚好他刚睡,一时半会醒不来,就跟着他出了府,竟然发现他去的是舒家!
他见的那个女人叫封话,是舒家家主身边的人,虽是奴婢,身份在舒家却是很高,有点像是步言在太后身边的地位。一想起安平安宁都是太后派给她的,如今又与舒家有来往,偷听了一些话,也没听出什么事来,倒是发现安宁那小男儿的姿态,像是对这封话有了情愫。
她竟然不知这是何时的事情,一想她最近很忙,不知道正常,心底也微微松了口气。安宁能放下最好,情债最难还,她现在是怕了别人爱上她。
这时,突然想到,父后与舒家家主身边的人,一个叫步言,一个叫封话,这合起来不就是不言不语,保守秘密的意思么?她以前竟然没发现!
文舒更加确定了太后与舒家家主有关。
一转身,对上远处一个女人温和的眼,平静的神色,望着她淡淡的笑。
文舒点了点头,一出了舒家新买的府邸,才注意到这舒家家主的态度,并不像是一个商人见到权贵时的反应,与她以前几次相处时的态度也相差很大,倒像是看自己的女儿一样的慈爱,心里又明了几分。
安宁只是与心上人约会,又是舒家的人,文舒放心了很多。回去后接么钱公公带来景文雅的口喻,让她明日进宫上早朝。
“钱公公可知是什么事?”文舒拉着钱公公问,皇上身边的人,总是混的好些,知道一些内幕。
“奴婢也不知道,王爷明日去时便知。”
第二日文舒去上朝,才知道是谦皇要让她去谦国当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