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李瀚天动情的唤了一声,被文舒那火辣的目光看的有些不舒服,动了动身体。

“你现在不好意思了?你那天可是比谁的胆子都大啊。”

“那……那不一样。”李瀚天的声音有些发虚,微微喘着。那次是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自然无所顾忌。

“瀚天,那你想自己解决么?”文舒也了解,不再追问,却是暧昧的问他。

“我不是!”李瀚天听后慌忙将两手收回,带着解释的味道,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凡是正经的男子,没有人会去做那种事情。

“你成年这么些年,都没有帮过自己?”文舒看他心虚的样子,覆下身,靠近他的脸与他对视。手Y么,其它用现代科学的解释,是很正常的。

她的呼吸都喷在了他的脸上,痒痒的,鼻里闻得到她身上的气息,心咕咚咕咚的跳个不停。

“我没有。”李瀚天答的很是心虚,双眼都不敢看文舒。他以前偶尔安抚一下,却不敢做那种事情,真要做了不是破身了么?想了想也没有什么,反正又不过份,小声的回答:“你那一天又不是没有看到我的初红,嗯……”

初红文舒是知道的,就是男人第一次时会流的血,只是:“我只看见过我的落红,没有看见你的初红啊!”他刚开始的确很笨拙,后来学的很快,差点累死了她。

这样一句话,却是吓得李瀚天脸色刷白,身下都软了下去:“文舒,我……我上次那样对你只是怕被一些李家人逼到绝路,但是我身子是清白的,你怎么会没有注意到呢?”就算是被他强迫了,身为女人,也会去注意这种事情。

“那或许我没有分清吧,不过我相信你,别吓成这个样子了。”瀚天再强大有本事,还是受了这里传统思想的影响,对于清白很重视。他这样着急,表明了他很在意她对他的看法,她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李瀚天松了一口气,一想她要是不相信他,也不会对他这样好了,更是没有听她提过这事,是真的相信的:“那个……被子上是我的,床单上是你的。”说这话时,他的脸前所未有的红,眼睛瞟了一眼旁边,拉过被子盖到文舒身上。

“我还以为……都是唔的呢。”文舒含糊的说着。

“颜色……嗯。不行……过两天,孩子……”

“你还知道孩子!”一提起这个,文舒刚熄下去的火又蹭蹭蹭的冒了上来,抢过了他手里的,终于与李瀚天亲密接触,完美相融。

李瀚天身子微僵,喘了一会儿,才道:“我师妹以前救……过我的命,我要……还回去。”

“那你不知道找唔救?”嘴占着,说话不清楚。明知道她内力不同常人,救起人来也更快,他逞什么强啊,不知道怀孕着!

“来……卟及。”

谈话到此就结束,两人呼吸早都乱了,细细的享受着亲密的所带来的快乐。

文舒的房间里充满了醉人的声音,事后两人安心的睡去,可在璟城里,其它大大小小的官员,几乎是没有一个人能睡得着。

夜里各种飞鸽从这个府邸传到那个府邸,或是这辆马车从自家家里去了别人的府邸。

原因无它,下午国丈邴松磊和其女邴利军以及手下在璟城里的重要将领和支持者,除却一个投降者,全部被杀!

这个消息在半夜之前就传遍了璟城里大大小小的官员耳中,为此搅的人心惶惶。

第二日,永和殿。

文舒一身紫金龙袍,发带银质镶珠冠,背着双手,跨进了永和殿内,原本杂杂吵吵小声议论的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她的身上。

谁都知道平安王被皇上禁于府邸闭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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