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想一些捻酸吃醋的事。也明知道文舒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还会不由自主的想,看来一个怀孕,让他性子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这种感觉真不好!

“好。”一被打扰文舒就有些失了兴致,再一想师父应该猜到他们在做什么,要是他一个好奇用了功夫在自己屋子里听着,那他们两就亏大发了,以后可别被他取笑,还是下次再找机会。她嘴里应着,一个月就一个月,她又不是个好色的。

李瀚天用被子盖好两人,她能体恤他听他的话真好,只是心中又暗道,我说算了你就说好,不知道谁是个木头,你要是再“过份”一点,我真就投降了。

两人相拥着睡去,第二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内室外就亮起了一盏灯。

文舒一感觉到这种小动静就醒了。她侧耳细听,感觉起来是熟悉的气息,心下有些奇怪,现在这个时候,下人也都还没到起的时候,谁在外边,做什么?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么?

“你说,我们现在要唤醒王妃么?”先是传来了司银小声说话的声音。

“自然要唤了,小姐急着呢!”司金声音里有点着急。

“可是这样的话,会扰了王爷的,她怕是该生气了,而且也不是小姐有危险,只是她带回来的一个人而已。”司银的声音有些迟疑。

文舒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李瀚天,想将胳膊从他颈下取出来,这一动,他也醒了。

“什么事,进来吧。”文舒一看他也醒了,坐起身来问,李瀚天起身给她里衣上披上衣服,生怕她着谅了。

司金司银听到询问,立刻快步走了进去。

“回王爷王妃的话,潮洋小姐带来了一个重伤垂危的病人,说要请曾太医治病,来求王爷。”王爷虽然有时候顺便也会让曾太医给下人治些病,可一般人来求,曾太医从来不应。真要那样的话,凡是有受伤的人都来找曾太医,那成了什么事儿了。

所以这事情要请求王爷说情。

文舒想着自己去看,再一想,王府里的事那么多,她总不可能亲力亲为,又有些犯懒,一想她反正有丈夫在侧,子瑛又没有成亲,打扰一下也是“应该的”,就点头应着:“那就要去麻烦一下子瑛了,你过去看着情况,无论好坏,都来报一声。”说完,在一侧躺了下来。

这话明显是应了,两人去了,一会儿儿后司银回来回话:“曾太医说王爷不用担心了。”

文舒扬了扬手,示意听到了,在司银走后,抱着李瀚天的腰,双手在他身前找了个可靠的地方,眯眼又睡。

第二天一起床,文舒就找来管家,询问一些有关于名画方面的基本情况。

既是越古老越好,那不管是什么画,画功好不好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了,凡是能成为“古老的画”,也都几百年上千年去了,已经成了古董,怎么说也是个贵的。她想要找画,也不可能这么盲目的去找,到处宣扬说她想要古画,那要是很多人故意来向她开天价,她就算有再多的钱是顶不住。

所以,要办个活动或是做什么,即能让那些家里藏有古画的人愿意把东西拿出来给她“鉴赏”,又能控制好局面。

文舒想了一下,跑去问颜悦:“师父,你找的那个旧什么画,你确定还在世上?”要是找来找去找到最后,才知道被谁给毁了,那不是太划不来么。

“是还在世上。”颜悦认真的回答着。

“那就算找到了,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啊?!”文舒又问。

“你只要把东西拿来让我看上一遍,我就知道是不是了。”

这么神?

文舒没有多问,反正关于师父的事,她慢慢的总会清楚,师父这性子急不来。

“那是不是要去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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