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其实是有些害羞的,毕竟还是第一次做这么主动的事情。
李瀚天脸更红,怕伤着孩子,又被文舒惹的情难自禁。
“瀚天,你真好看。”这样的才是男人嘛!
一想起上一次,李瀚天脸红的更能滴出血来,上一次可是他主动她被迫的,她喜欢他是喜欢他,会不会觉得他太没有男人的样子?嗯……呼……管他呢,看着她像是……也不觉得男人在上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或许他生了孩子后可以试着主动一点,看她喜欢不喜欢。
真是想念她的……
纱帐里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房间里光线不是很强,只床边不远处的一张圆桌上的银质鹤顶烛台上燃了一只红色的蜡烛。
热情四溢,正当两人进行到关键的时刻,门被碰的撞了开来。
两人都惊了一跳,那人一闪已经从门口到了床边,文舒慌忙快速的拿着被子护住两人,恼怒惊心的看向了站在床边的人。
谁的武功这么高,半夜不长眼跑来打扰人家的好事!
男子一身珍珠白的锦质衣衫,长发披散在身后,胸膛微微起伏,轻喘着气,满脸的兴奋,看着床上的他们半点也不忌讳!
师父!
ORZ,师父啊,怎么是你啊!
半夜三更的不睡觉,你跑到我的房间里干什么啊!
“师父啊,发生什么大事了!”文舒泄气的问,躺在床上仰头看着颜悦。有些无语问苍天,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师父?不过她也知道他这师父一向稳重的天塌下来也不关他的事,能让他如此激动兴奋的事情,一定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李瀚天脸红如血,心底松了一口气:幸好师父来了,不然怕是真被文舒给迷住了,要是伤了孩子可不好!这样想着,心底又升起了一层失落来。怎么就被打扰了呢……
“文舒,你在全国之内帮我找一幅古画。”颜悦双目比起平时来更是璀璨耀眼,亮的像是能晃瞎人的眼。
“什么样的古画?”文舒奇怪的问,大半夜的,跑到她房间里来要古画,有那么重要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就帮我找,越古老的越好。”颜悦摇着头,一点都没有平常那冷然清傲脱出俗世的样子。
“就只古老这一个特点?”文舒不置信的问。这怎么找啊,范围太广了!
“是,那幅画具体什么样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年代很久远,应该是用油纸做的。”颜悦说着,这才注意到两人的的情形,好像他破坏了别人家的好事。
再一想,自己平时可是没有这么冲动过,只是太过激动,才会这样。
“还有么?”文舒又问,这样的话,也不是有多好找啊!
颜悦收了激动的神色,神态性子瞬时恢复成了往常那冷然的样子,平着脸:“没有。”变化之快,好像刚才那个激动的人不是他。说完,他转过身,向着门口走去,表现的像是没有闯到文舒房里打扰了她的好事一样。
这样一被打断,文舒也没了兴致,李瀚天在旁小心的劝着:“文舒,等再过一个月好吧?你说了三个多月胎才会稳,现在还不到呢。”他平时,也听过文舒说起孕期的一些事来。
答应答应吧,她是母亲,要为孩子着想的。
他看了一眼关上的门,这个师父行事不羁,连门不敲闯进来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会在泡药浴那些天,他看到过文舒里衣内的样子吧?
这样想着,心里微微有些发酸,这话也不能问出口,显得他多么小嚣似的。
李瀚天暗想,这一段时间里他的想法好些有些不乐观,带着些忧虑,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心里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