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曾子瑛很是意外,听了后也大喜,跟着文舒去了恙城,结果一看,不是紫耇龟龟甲,只是一个棕耇龟龟甲,而且曾子瑛说看样子,也有百年的历史了。

从希望到失望,文舒大受打击,还是将那龟甲买了回去。

两百里距离,一个来回,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夜深了,文舒上了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郁闷加恼火,为什么就不是个紫耇龟龟甲而非要是个棕耇龟龟甲呢?这什么破运气啊!为什么一定要是过了百年而不是百年之内呢?不然这样的话,或许可以让师父打个商量!

李瀚天感觉到她翻来复去睡不着,也被吵醒了,问她什么事,文舒正郁闷着,也没说,让他别担心,很长一段时间后才睡着了。

第二日里带着那过了百年的棕耇龟龟甲去了东园,小心的询问师父的意思,看能不能打折。

师父看了他一眼,坐起了身,将双脚搭在床边,文舒很有眼色的过去给他穿鞋:“师父,你这要干什么,你现在还不能走路呢!”

“拿纸笔来。”

文舒听话的拿了纸笔过来,师父从她手里接过来画了一些图交给她:“立刻着人去造。”说着,站起来走到门边,身形一闪,晃眼间就不见了身影。

文舒看了看手里的图画,还是有些愣愣的。

这……

伤筋动骨一百天,师父这才多少天手脚竟然已经好了?这什么时候的事儿啊?她怎么不知道。

再一想,他的命前所未有的大,也不奇怪了,可是——好了不还让她天天喂饭!懒成这样了还是颓废成这样了啊?

她拿了东西立刻着人去办。

过了两日,中午文舒和李瀚天两人一起吃午饭的时候,安平安宁司金司银几个在旁边侍候着,文舒才吃了几口,去夹那水煮豆腐,碗里就已经快见底了。

她抬头看着李瀚天,只见他已经吃完了一碗,动作很是优雅,线条刚硬的脸部完美至极,怎么看怎么俊,微微皱了皱眉。

李瀚天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转头看着她,以目光询问她怎么了?

“瀚天,你这两天是不是吃得有点多了?”文舒停下筷子问着,他该不会是生病了吧?前几日也没有吃的这么多,就算饭量大,女人也没有他这么大的饭量,而且她刚才才发现,他这几天特别爱吃豆腐。

安平安宁扫了一眼李瀚天的身子。

李瀚天浑身气息一凝,嘴角微扯,似抿非抿,他注视着文舒的面容,见她并没有嫌弃一类的神色,眼睛里是关心的光芒,缓了神色,却是微蹙眉峰淡淡道:“这几天忙一点,吃得多!”他吃得很多么?看着眼前已经快空了的三碟菜,这才刚开饭,有二碟半都进了他的肚子里。的确是吃多了,再这样吃下去,会不会长的更壮?

“哦!”文舒松了一口气,烟眼里雾光流转,迷人至极,李瀚天看的心突的快跳几下,见她放下筷子,另拿一双筷子夹了一块水煮豆腐给他,“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身体出问题了呢!”

李瀚天心里明白,可能是有了孩子才会如此,只是嗯了一下,文舒看他神色似有所思,忍不住问:“刚来王府你不会嫌自已吃的多怕吓着我,才把自已饿着吧?”这样可就不好了。

“没有,要是处处在乎别人的目光,我还能好好的活着么?”李瀚天夹着她夹给她的豆腐,只觉水嫩甜滑,像极了……她身上的肌肤。想到这里,又有些脸红,怎么能又想到那上边去。再一想到两人同床而眠这几日,除了闹误会争吵那一日,她就再也没有主动过,是怀疑他、嫌弃他?还是太忙了没顾得上?

文舒又是一笑,夹着菜自已吃:“对,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不要管别人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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