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推门进去,端着盘子到了床边,明知道这男子的眼睛怪异,越怪异心底就越好奇就越想看,忍不住的又瞄了一眼,只觉璀璨如星河,神秘而又美丽,带着一种深邃的宁静。
他相貌也是极好的,眉朗目明,只是脸色清瘦至极,肤色苍白,却是干净白皙的很,带着一种大病的虚弱,等养好了身子,也是个极等的美男子。
“我哪里是怕死,不过是担心你伤了我,我姐姐知道会对你不利才迟疑的。”文舒见没有什么对劲,才把盘子放到床边的矮桌上解释。她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询问着:“我扶你起来吃饭?”不得不小心啊,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怪性子,一醒来就伤人!
那男子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文舒就将他扶起来,拿勺子边喂着饭边慢慢解释:“我是在城里的河中遇见你就救了你的,不过算起来救了你的还有你刚才看到的那个老年的女人,她要有一半的功劳,比起她,我多的功劳不过是把你带回了家。你现在醒了,手脚上的伤应该两个月左右就会好的,到时候可以下床走路。你身上的衣服,都是我身边的侍子换的,这个你放心。”
那男子不说话,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吃着饭,情绪无波。
他很沉默,文舒见此,也不觉得他很难相处,小心的问:“你为什么要攻击子瑛,她哪里冒犯了你?下次也好让她注意,毕竟她照顾你的时间多一点。”问完只见他动了动嘴,也没有说什么,知道他不想开口,也不逼问,等他吃完饭,喂了药,此时曾子瑛小心谨慎的进来了。
你怎么来了?文舒以眼神询问,她受了惊吓,不应该又过来啊!
曾子瑛眉毛一跳,却是不出声。她总不能在这人面前对文舒说,她刚才听见一道声音说:“过来。”周围的人都没有听见的样子,她就知道全天下除了这尊神没有别人有这本事了。这可是隔着几百步的距离啊,说话都听不见,可见他的功力深厚到了怎样一种程度!
“刚刚,是不经意的保护自已。”那个美貌男子嘶哑着声音说,算是解释了。
“没事没事。”曾子瑛没想到人家叫她过来,竟只是道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放下了心。
文舒并没有提收徒的事,日子还长着,人家刚醒根本就不适合提。下去以后一听曾子瑛说了她为什么过来,也是吃了一惊。接下来的日里除了认字学医,就是峁足了劲的对那男子献殷勤。别说,还真是有点用处,至少,那男子对她的态度能比曾子瑛好很多。
至于婚事,她只需负责试婚衣就行,所有的事情,什么聘礼客单菜谱日期等,都由管家和皇姐支着一帮下人在弄,她是万事不管。在她心怀希冀一心只想着拜师的时候,哪里想得到她的未婚未因这一桩婚事忧心不已?
李瀚天自那日砸了书房后就很平静,也没再对谁发过火。
他的贴身侍子这几日一直跟在他身后,愁眉不展。
“少爷,要不,我们将这事说了吧?”他的声音还没有完全落完,就被打断了。
“婚前清白不保,做为未来皇室王妃,这是打他们脸。而皇室既然突然发疯想娶我,一定不是表面这样简单,你以为就算说了,就真的可以不嫁么?”李瀚天的声音冷冽,他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
“可是嫁过去,就算安排了貌美男子,万一那平安王还是要碰你,不就发现了?”
“我不会让她愿意碰我。”李瀚天剑眉微挑,冷笑一声,如雕塑般的面容线条更加冷硬。
“那,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到时总会发现的!”就算皇室婚前检查的事情可以做手脚,肚子大了总瞒不过人。
李瀚天瞳孔一缩,手不自觉的捏紧。
他是要想办法将孩子赖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