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跪在地上,直到周围再没有一点声音,才爬起来。她腿心酸软,眼角有濡湿的感觉,她手伸到眼睛下,触摸到自己的泪。

她用胳膊擦泪,随即猛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很清脆。她对自己狠,脸颊肿起,火辣辣地疼。“哭什么?!”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随即低头将衣服穿好,出门去。

拉开门,雏见那个面生的副员就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什么事?” “我们晚上要招待远方来的客人。”

“去清莱府,找两个妓 女。”“不。要你。”

“……”

“这是首领的意思。”

****

丹尼坐靠在两米高的高架栏杆上。

木质屋子,带着烟熏味,因为空气腐蚀性大,这里的建筑,多为吊脚楼,除了支架,其余部分不与地面接触。

木栏外是一片植物地。

并非罂粟。 这个地方,交通闭塞。他和随行人员昨晚抵达曼谷,车子一路往北,清晨时到达清莱府,再往北,大山陡起,山脚下全副武装的军警牵着狼狗,在一道接一道的检查站上盘查过往车辆和乘客。接受盘查时,他开着车窗,将鼻梁上架着的太阳镜取下来,深呼吸,嗅得到罂粟的味道——金三角近了。

蛇行的公路很陡,九几年由台湾人出资修建。一路来,穿民族服装的山民不时可见,却没见一朵罂粟花。这几年政府出资教当地居民种水稻、种茶,罂粟的种植范围急速减少。

而大洋彼岸的南美,情况大抵如此——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生意不好做啊!——

默叹一声,丹尼枕着双臂,仰靠在栏杆与墙面的犄角处,一双腿交叠着搁在栏杆上。挺闲适。但是,那双碧色眼珠,却透着股狠意。

这几年,美洲和亚洲的海洛因市场急速萎缩,吗啡、可卡因、大麻销路越好,海洛因卖的就越差,缅甸政府和中国政府压制着金三角,加拿大和美国压制着哥伦比亚。 金新月的毒枭则一直霸占着整个欧洲市场。欧洲国家大多面积小,而要知道,毒品只要一越境,价格便是成倍的涨。

穆这个人,残忍却出色,正是丹尼寻找来和自己一起强占欧洲市场的盟友。丹尼嘘叹一声,利落地翻身跃下栏杆,稳稳曲膝落在地上。 还未站起,便有一双穿着藤编鞋的脚,出现在他眼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仰头看,微微笑——原来是那株“青草”。

雏看着面前这个身手矫捷的男人。

他有一双碧色眼珠,这样的颜色,是忧郁的颜色,可是,这个人,眼神却似生猛野兽。

他站了起来。身型高大,足以俯视她。

“你好,我的青草。”他说缅语,说的很地道,嘴角微扬,彰显那处伤疤。盯着她看,猎人的目光。

雏闭一闭眼,重新睁开,亦看着他:“开始吧。”

说完,脱衣服。

他看着她的动作,不禁敛了敛眉。相对于白天,他更偏爱晚上再来享用这个女人。

“不。不需要。”他按住了她的手,好整以暇地摇头,却是玩味的表情。

她厌恶地甩开他的手,转身要走。

他说他不需要,她也不必再在这里多待哪怕一秒钟。

她要去向首领复命,说客人并不需要自己。首领一直是疼惜她的,她确信。

转身的一刹那,被男人的手臂从后环过来抱住腰身。 他用一只手臂便将她拦腰抱起。力气大。

雏被提起,脚尖勉强垫地,霍地回过身去,借助身型娇小的优势,猛地一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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