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这些年来……娘都不敢多看你一眼,否则……否则娘亲不知自己会如何对你,孩子……你是娘的孩子啊……娘那时日日地等着你盼着你……你是娘的孩子,娘和他的孩子……娘怎会不爱你?娘怎会不疼你?”

厮杀声已逐渐的近了,隐约地能听见兵器相接的声音。

独孤皇太后侧目看向一直站在暗中的楼烁:“徽儿……以后就交给你了……他已服下了忘尘,从此……这世上再无独孤郗徽。”

楼烁上前一步解开了龙床上的铁链,抱起昏迷中的独孤郗徽:“太后放心,楼烁定会护住烬阳公子,万死不辞。”话毕后,转身跳进了独孤皇太后打开的暗道。

独孤皇太后含泪望着楼烁的背影,重重点了点头,一咬牙猛地关住了秘道的门。她伸手将暗道的机关打碎,而后抱住怀中的檀木盒,默默地坐到龙床上。

月国延和二年冬中,煜亲王突破皇城杀入耀国皇宫,入禁宫之时,天授帝寝宫正德大殿突然燃起弥天大火。

月国延和二年冬中,天授帝与其母独孤皇太后,***于正德大殿,耀国亡。

月国延和三年春,月国彻底吞并两国,统一天下。

月国延和八年春末。

淮阴河畔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往来的人群或匆忙或悠闲。此处的建筑风格不一,既有江南的典雅极致也有北方的大家风范。

高耸的擂台之上,迎风站立着一个紫衣公子,一朵艳到极致近乎要衰败的烫金蓝色桃花,在最美的那一瞬间被完美地定格在了他的眼角下。他琥珀色的眼眸微微流转,宛若星辰,紧抿的嘴唇性感媚人。

好个绝美的公子!

紫衣公子斜斜地望了一下擂台下的人,嘴角轻勾:“既然无人应战,那这琉璃扳指,便是我烬阳楼所有了。”

“且慢!”一声娇喝后,闪过一道红影。

一个手持金鞭的女子:似是未及双十,柳眉微翘,羽扇般的睫毛,细长的丹凤眼,小巧的鼻梁,浅粉微翘的嘴唇,棕红色的发丝绾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这女子虽称不上美人,可那浑身散发的生机勃勃的活力让人为之深深着迷。

紫衣公子琥珀色的眼眸微微眯起,打量了女子一会,微微一笑:“姑娘也想要这个扳指?”

訾槿歪着头,俏皮一笑:“叫我姑娘?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若是别的,让你又能如何,可惜这个扳指,不能让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紫衣公子脸色微微一变,脸上闪过一丝狂傲,玩弄着手中的碧玉笛,冷笑道:“姑娘倒是胸有成竹,有本事拿了再说。”

訾槿踏前一步,挑眉笑道:“啧啧,不愧为烬阳公子,连生气都那么好看。”轻佻微逗,眉目含情,嘴角沁着止不住的笑意。

调戏!**裸的调戏!**裸大庭广众之下的调戏!

纵然风度再好,一个男子被人如此的调戏,任凭是谁也难咽下这口气。

烬阳公子脚尖轻点,碧玉笛直指訾槿面颊。訾槿不经意地微微侧脸,躲开了那来势汹汹的笛子。烬阳公子眸中闪过一丝讶然,折身回劈,女子轻退了两步,那快如闪电的碧玉笛竟连訾槿的衣襟都未碰到。

两招之内,烬阳公子已知訾槿在逗耍自己,那琥珀色眸底伤过一丝羞怒。他侧手轻转了一下碧玉笛,霎时,碧玉笛心伸出了一尺既长又薄如蝉翼的软剑。烬阳公子敛足内力,朝訾槿劈去。

訾槿微微一愣,随即撅起了嘴,似是对已动了杀心的烬阳公子极度不满。訾槿猝然甩出了手中的金鞭,快如闪电。烬阳公子连连后退数步直至擂台的边缘,方才险险地躲开那鞭子。

烬阳公子眸中怒火更盛,只见他敛住内息身形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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