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本妃不介意再多上一条杀人之罪。反正,死在我手里的人也不多你们几个。不过你们大可放心,我杀人通常是一击毙命,所以你们不必害怕痛苦。”

说罢,皓腕轻轻翻转,陆璃松开手,便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起,紧接着,那妃子大概是以为陆璃真要杀她,又疼又怕,竟吓得昏倒在地。

周围几个妃嫔看着那女子手腕已经无力地垂在一旁,便知陆璃刚刚将她的手卸了下来,一个个面色发白地看着陆璃,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女人纵算是处于被动的境地,仍是一头凶猛的野兽,而不是被驯服的绵羊。

几个妃子纷纷后退一步,面上难掩惊恐之色,惊呼着纷纷逃开。剩下最开始出言讽刺陆璃的那个妃子仍强自站在原地,伸手颤颤的指着陆璃身前的那个侍卫道:“你们几个狗奴才好大的胆子,这女人伤了皇上的宠妃,你们不仅坐视不管,更是纵容她草菅人命。我要告诉皇上,撤了你们的官职,将你们关押起来。”

“娘娘若是高兴,尽管禀告皇上即可。但卑职还是要告诉娘娘一声,皇上曾经说过,阻拦卑职行动者,杀即可。”

为首的侍卫眼底滑过一丝厌恶之色,他最是讨厌这些总喜欢勾心斗角还弄不清楚自己身份的女人,简直是愚蠢之极!反倒是这个被皇上下令关押的凌王妃却让他有些另眼相待。

那妃子一听这话,顿时脸色苍白,双唇颤抖着却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只得咬牙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被两个侍卫围在中间却气势不减的陆璃渐渐走远。

……

而此时的朝堂之上,却是另一番氛围。

“沧太子,孤王真应该好好感谢你,若不是昨日你将朗国二皇子的那幅画拿出来,孤王还真不知道在孤王眼皮底下竟发生了勾结外邦之事。”

座上的轩辕越沉声开口,殿中一片喧哗之色。

沧国太子正慵懒地靠在椅上,听到轩辕越提到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起身拱手道:“哦?昨日墨带来的那幅画王妃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听陛下之言,似乎另有隐情?”沧墨看着高座上的轩辕越,却只见他面色凝重,看不清这表情究竟是真是假。难道那幅画是他昨夜派人盗走的?沧墨皱了皱眉,似乎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了,那海月国的三公主为何想要盗那幅画,那幅画又到底在何人手中?

轩辕越点点头,“昨日陆氏确实对那幅画解释了一番,但孤王并没有完全相信她,这太过巧合。所以孤王特意派人去查了查,果然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那陆氏确实与朗国二皇子有所往来,甚至想要通过她来联系孤王的皇弟。”

此言一出,殿中各个大臣更是震惊。

想不通往日言语中皆有爱护凌王爷之意的皇帝此时好像在怀疑凌王爷,而对凌王妃的称呼更是变为“陆氏”,岂不是意味着皇上已经削掉了陆璃的王妃之名。众人在心里暗自猜测着,不知是不是这朝中又会有局势变化。

沧墨也有些惊疑不定,他自是早就知道荣从有反意,他那女儿秋盈郡主之所以来找自己便是想要借助自己的力量助他一臂之力,但自己并未答应,毕竟,这动荡的结果自己还是能看得到。只是此刻听轩辕越之言,难道他真的开始怀疑荣从了?或者说,他只是在演戏给荣从看?忽然又想起早上轩辕越看见自己搂着陆璃时面色阴沉的模样,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神情。如果她真的被当做一颗弃子,那自己也就不用顾虑什么了。

轩辕越的一番话如同炸弹一般落入群臣耳中,几乎每个人都在思索着,脸上的神情也各自不一。

尤茨站在群臣中朝右侧看了一眼,见那人也看了过来,两人眼中均有疑惑,但更多的却是得逞的欣喜之色。

眼神往上瞟了瞟,却见原本该坐着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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