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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堡众人来到源清派的第二日大早,谭诗瑶敲开楼溇的房门,却只在桌上发现了张字条。
众人接到联络,也都赶来了。
沈耀看完字条,说道:“楼大侠说自己已痊愈,有要事先行离开了。”
云蝉立刻反驳:“不可能。”
谭诗瑶狐疑转头看她,云蝉噎了噎:“呃,你不是说他不会不告而别的么。”
“既是留了信的,就不算不告而别。”沈耀转身吩咐一个师弟,“昨晚守门的是哪位师弟,去问问。”
很快有源清弟子来报:“昨天半夜确实见到楼孤雁大侠出源清派了,说是有要事要办,因为天晚,他吩咐我不用惊动各位了。”
真的走了?可是化功散的解药还没有给他拿到啊。
云蝉内心莫名焦躁了起来,忽然又一个源清弟子来报:“夏庄主今天清晨也启程回庄了,说是走得匆忙未能告别,请掌门见谅。”
云蝉愣住,混蛋夏意也走了?
秦湖察觉到女儿的表情有异,问道:“小蝉,你和意儿发生了什么吗?”
飞云堡与夏明山庄相隔极近,云蝉与夏意又自小就有婚约,要回去的话于情于礼都该两家一道同路。有什么事让他们撇下飞云堡先走,甚至连个招呼都不打?
云蝉咬住嘴唇心虚道:“没发生什么啊。”
秦湖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有事,但是当着其他外人的面也不好多问什么。等待众人散去后,她便和丈夫商量了下,再三谢过了谭掌门后,也决定告辞回去了。
从源清派出发的时候,云蝉因为手上的伤没好而握不住缰绳,于是就没有骑马,由霁月陪着坐在了马车里。她以前一向没有什么心事,这几日历经艰险,心里竟然压进了许多事来。
霁月看着云蝉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也很担忧。她虽然经常见到云蝉与夏意吵架,但那日在源清派里,夏意从云蝉房里出来的模样实在是前所未有的凶狠。然而她追问了几次,云蝉都死活不肯多说,还不准她告诉堡主和夫人。
思绪飘了飘,霁月又想到在源清派时,曾听几个小弟子说起那个救了云蝉的楼孤雁长得惊为天人,云蝉之前天天跑去照看他。
难道夏庄主那日发飙,是与此有关?
思及此,霁月伸手在云蝉出神的脸前晃了晃:“小姐,听说那个楼孤雁长得很好看?”
“还行吧。”云蝉回神,无精打采地答道。
“比起夏庄主呢?”
“比那个混蛋当然好多了。”云蝉的声音忽然拔高。
霁月佯装自言自语:“夏庄主之前听说小姐被劫,明明很紧张的立即就来追查了。怎么如今倒是一声不吭先走了?”
“哼。拉倒,谁稀罕和他一起走呢。”云蝉自从昨天白天再度抽了他一巴掌过后也是再也没见到他,而且一想到他就懊糟。
不想了不想了,一个个我管你们去死呢。
云蝉狠狠吐出胸中一口闷气,干脆闭目养神了起来。
队伍里有了马车,行程就要慢许多,众人直到快要天黑的时候才赶到了镇上,按秦湖的吩咐在一个客栈前停下。
云蝉掀开帘子跳下马车,正要抬步往客栈走,忽然看到众人中有个水色长衫的身影。她奇怪道:“沈耀?你怎么也在?”
沈耀听到问话,照旧是礼貌地行礼:“家师要我去附近办事,所以云堡主邀我与你们同路。”
云蝉哦了一声,恹恹地也懒得多问,很没礼貌地就转身要走,结果被秦湖看见了,又赏了她一个大爆栗。
唉,总之越是心情不好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