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沉吟道:“剑法?”右手玉箫在指尖转了一圈,淡笑道:“若当真如此,我倒想向那位风前辈请教一番。”田伯光大惊,道:“不可!风前辈或不致像岳不群那般迂腐,不过对日月神教应也是无甚好感——”曲非烟截口笑道:“莫非那前辈高人还会向我这小小女子下杀手不成?况且此去还未必便能碰见那位风前辈,田兄你实在是多虑了。”田伯光不由苦笑,侧首想了想,道:“不若我在华山周边的镇子里做下几件案子,岳不群一向以君子自诩,当不会不管。若能将此人引开,我们此去华山也不必再束手束脚。”曲非烟沉吟道:“此计甚妙,但却不可叨扰普通百姓——”田伯光笑道:“这世上为富不仁之人可还少了么?我有分寸的。”两人计谋已定,便既分别,相约在华山思过崖再行见面。曲非烟独自一人沿官道而行,三日后终于来到了华山脚下。华山既为五岳之一,却是以险峻称奇,曲非烟远远见了那大气磅礴之态,不由暗暗称奇,想到:“这华山景色如此雄奇,衡山也是不差,想来五岳中的另外三座也值得一游,若有机会与他相携游览,定然极为快意。”想到此处,不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