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与武林各大门派都多少有些芥蒂,名声自然也一天天地败坏了下来。
此刻听得林平之询问,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神色间颇为萧索。林平之留意到她面上的不豫之色,略一思忖,笑道:“天下无十全十美之事,日月神教势大业大,有几名不肖弟子也是必然,姑娘又何必太在乎旁人的看法?”见曲非烟抬首讶然望着他,复又展颜一笑,在父亲的连连催促下终于翻身上马,一行人向开封疾驰而去。
曲非烟怔了半晌,暗嘲道:“我居然还不如一个孩子看的清楚明白。”当下将此事抛到了一旁,转身向南而行。
那老者心忧身中之毒,也不待她出言提醒便慌忙随在了其后。待到行出了数里,那老者只觉伤口麻痒之极,竟似有数万只蚂蚁在其中啃噬一般,面色变了又变,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曲姑娘,你究竟要如何才肯将解药予我?”曲非烟淡淡道:“只需你说出此事是谁主使便可。”那老者面露难色,却始终沉默不语。
曲非烟皱眉道:“你如此顽固,却是谁也救你不得。”那老者迟疑了片刻,缓缓道:“其实今日我们并非第一次见面,只怕曲姑娘当时年幼,却是记不得了。”曲非烟怔了一怔,又仔细凝注了他半晌,皱眉道:“仔细看起来确有几分眼熟。”继而垂首沉吟,半晌未语。
那老者长长叹息了一声,苦笑道:“众人皆知圣姑师从曲长老,极擅乐技,却又有几人知晓其开蒙之师?”说罢连连摇头,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