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热闹的白凤就算受伤回来也是一个人独自疗伤。当年轮从赤练口中得知,便急忙寻找白凤。通过蛊虫才找到那个任性的男人,总是爱一个人承受,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么!气冲冲地上前去,控制好了力道朝白凤的胸口捶去。敏觉的白凤迅速抓住了她的手腕,睁开眼冷冷的看着年轮。后者冷哼一声甩开了他的手,“即使是小伤放着不管以后也会损着身子的,别让人担心好不好。”蹙着眉头,伸手便去解开他的衣服,看到那一道被血染得模糊的伤痕,年轮只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沉闷。
男子合上眼,任由年轮处理,仿佛受伤的不是他自己。“雪凤自会找草药回来给我。”正在伤口上撒药的手顿了顿,年轮没有开口说话。但白凤说的已经很明了了,她对他而言根本就是多余的,连带她那可笑的担忧。
垂下眼帘,一直到最后,年轮才缓缓开口,“我说过你是我救回来的,这条命不属于你。我不许你死,连受伤也不可以。”看起来无害的人儿在白日烈阳下说着霸道的话语。毫不遮掩地说着一个男人属于自己,天下女子能有几人?青丝随着吹拂来的风而飘舞着,裳上的银片也碰撞着发出零星无规律的清脆响声。
那时的花开,今日却已凋落。倘若一片痴心给错了人,怕也收不回来了。梦入重生景,再醉,摇曳,徘徊无落只声泪。谁能了断这千丝万缕的红尘,留下一曲歌舞绝三生。
年轮并未离开,而是席地而坐,不知名的碎花在风的吹动下飘落,伸出手去结果其中一朵,凝眸。沉寂了许久,白凤先起身离开,没有变化的背影,只在眨眼间便失去了踪影。伊人挥去了花,他果然不会为谁停留。
正回忆着,却被来人打断。年轮本不想再去理会,可随之而来的血腥味让她心头一惊。转身之际便看到那个熟悉之人。干净的素色上染了刺眼的红色,还有不少划破之处。他最狼狈的模样,年轮已不知看了多少次,而今他又是为什么受了伤。收起眸中的惊讶,将目光转向一旁,压抑着自己的语气,“雪凤没有找草药给你么?”周围的血腥味实在太重了,年轮不禁蹙紧了眉头,走去点燃香薰。
可回身时白凤早已站在了她的身后,下意识怔站在那。随即别过头,不去看这个男人。看着对自己越发冷淡的年轮,白凤身上的伤再疼也没有心里疼。他离开三日,为了让自己不去想她,不知疲倦的接下刺杀任务。可还是心神绪乱,受了不少不必要的伤。拖着满是伤痕的身子,最后仍会来到年轮的身边。依赖,她为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疗伤,不知不觉已经变成了他的习惯。
像是个害怕被拒绝的孩子,小心翼翼的握起年轮的手,语气有些无力虚弱,“被你惯坏了,除了你身边我也想不出还能去哪……这样,是不是好傻?”眸中失去了光彩,垂下脑袋抵着年轮的额角。这还是那个冷傲的白凤么?说出这种孩子气的话。
傻?年轮在心中不止一次暗讽,曾经的她不也是这么傻吗?只是过去的白凤,从没心疼过那样的年轮。当她终于下决心要推开白凤时,却发现这个男人已经昏迷了。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一到她的身边就安下心来,作为杀手他真是越来越没警惕性了。可也正如白凤所说,让他养成这个坏习惯的,不正是她年轮么。
搀扶着失去意识的白凤,将他安置在床榻上。本来是准备洗浴的热水,现在只能拿来给白凤清理伤口周围的血迹。剪开他的衣裳,看到伤口才知道白凤伤的多重。先前受的那一掌,看来他是没有治疗,还不断运功,加深了内伤。将羽刃从白凤手上卸下,清理伤口上完药,换上备好的衣服,这才算结束。
正要起身去倒掉血水,却毫无预兆地被人扯住手腕,侧过身便见白凤不安的神色。他似乎在念叨着什么,但年轮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