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挺老套的,照顾来照顾去就在起了呗。
后来因为我当警察,就分手了。”
吴端“啧”了声,像是在表达“警察怎么了?”
闫思弦笑笑,“其实我挺感谢她提分手的。”
“你还感谢?”
“我俩在起纯粹是因为太熟,就像你和貂芳,和笑笑那种熟悉。聊,所以凑个对儿,可真凑块了,又觉得缺点儿什么。”
吴端脸迷茫,“算了算了,你们成年人的社会太复杂了。”
“所以啊,在你们未成年看来,我该不该去呢?”
“还是去吧。”吴端道。
“为什么?”
“你讲的意思,感觉你俩没什么深仇大恨。”
“的确没有。”
“而且你们双方父母不是认识吗?我想,她邀请你,应该也考虑了这层关系吧。”
“嗯。”
“所以啊,人家姑娘都没觉得尴尬,你个大老爷们儿怂什么,该去。”
“那就听你的,我也露个面,让那帮人精知道闫家还没垮呢。”
这话让吴端莫名有些心酸,他问道:“以前的朋友,疏远你了吗?”
“那些人不重要。头疼的是有人趁机筹集资本,想在闫氏的股价上做章的。”
“就像……你之前做过的那样?”吴端问道。
“嗯。”
吴端不禁咂舌,“风水轮流转,苍天绕过谁啊。”
他又问道:“说起来,你妈还不知道家里出事儿吗?”
“哪儿能啊,那么多新闻。前几天就回郊区老房子陪我爸去了。”
“你不去看看?”
“算了,尴尬,我妈夹在这破事儿间,最尴尬。”
吴端犹豫了下,道:“按说这事儿我不该多嘴……”
闫思弦立即给了他个“你说什么都不算多嘴”的眼神。
“连案子都快结了,论张雅兰曾经做过什么,她这个旋涡心的当事人都死了,你也该放过自己了。
现在论你有多别扭,总好过父母以后走了空后悔,为什么当初不迈过这道坎,抓紧时间对他们好。”
闫思弦笑道:“吴队,你给人做思想工作的水平突飞猛进啊。”
知道闫思弦是在故意岔开话题,吴端不想把他逼得太紧,也用开玩笑的口吻问道:“那这回我说服你了吗?”
“让我想想吧。”闫思弦道。
“好,那继续说前女友婚礼的事儿,你要实在嫌自个儿去撑不住,就叫上貂儿陪你呗,貂儿什么场面没见过,放心,关键时刻帮你撑场子没问题的。”
闫思弦乐了。
“还撑场子,你当拆台去呢?”
吴端耸耸肩,“我不是怕你形单影只,到时候看见人家成双成对的,再哭出来。”
“你滚!”
闫思弦可不敢让吴端滚,他自己拿起桌上的水杯去倒水了。
吴端对着他的背影大声喊道:“小闫你别哭啊!别哭啊小闫,单身狗不丢人啊!”
闫思弦:“戏精你够了!”
个月后。
吴端为他给出的提议感到比懊悔,因为最终陪着闫思弦去参加婚礼的是他。
貂芳原本想去的,可就在婚礼前天,疯子团伙的最后处埋尸地点被发现了,大量尸体运至市局,貂芳肯定抽不出时间了。
刚刚拔了管,能够稍微出门活动的吴端当然并不适合去人多的场合,不过他对闫思弦的前女友还是有些好奇的。
吴端随口提了句,没想到闫思弦却痛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