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芳在他身前蹲下,嘴角挂起抹玩味的笑,哪儿还有丝刚才娇羞的模样。
她道:“别紧张啊,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
你早就觊觎局里的单身女警,逮着机会就占人便宜,尤其当了经侦科的副科长以后,你们经侦科的女警接二连三要求调换岗位,是受不了你的骚扰吧?
今天你揣着早就准备好的迷药——嗯,就是证物室里就有,对咱们来说点也不难搞的迷药——正好碰见我的车坏了。
你看机会来了,就以’虽然之前追求过你,但是我都已经结婚了,咱们也该冰释前嫌,以后保持良好的同事关系’为理由,送我出去办事,顺便请我吃饭。
吃饭的时候,你往我的咖啡里下了迷药,然后把神志不清的我带到了附近宾馆。
幸好我留了个心眼,感觉不对劲儿,立马给同事打了电话。
就在你图谋不轨的时候,我的同事赶到,将我救了下来……”
“不是!不是!”马副科长此刻已经意识到自己被设了套,简直气急败坏,他大吼道:“你们没证据!我没有!”
“证据?当然没有,所以才要自己造啊。”貂芳转向冯笑香道:“咖啡馆里我喝剩的那个杯底,你取证了吧?”
冯笑香点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我刚刚往杯子里加了点料。”貂芳转向马副科长,继续道:“现在我可以跟你说说我们都有什么证据。
其是我喝过的那杯咖啡,杯底的迷药成分跟我刚刚吃下去的模样,如假包换。如此来,剩余咖啡的化验结果,和我的血检结果就对上了。
还有开房记录,以及宾馆的视频监控,还有宾馆前台的工作人员。
凭我刚才的表现,稍加引导,想要拿到诸如’那位女士被扶进来开房时精神状态不太对’的证词并不难。
哦,对了,还有段我向同事求助电话录音,你要听听看吗?我还从没那么造作过,嗯……下次可以把助表现得更加真实些。
当然,仅凭借这些,还不足以证明给我下药的就是你,所以,最关键的是,你身上当然得有迷药了……”
貂芳说话时,冯笑香已经将装迷药的袋子的上的指纹擦拭干净,并戴着手套将那迷药塞进了马副科长的口袋。
马副科长像是被火炭烫了般,扑腾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就去掏那包迷药。
掏出来后,扔烫手山芋般,啪地下将那小塑料袋甩进了垃圾桶。
东西刚进垃圾桶,貂芳便喊道:“固定证据!快!”
冯笑香已经将那垃圾桶抱起来,把将垃圾袋整个取下,装进了自己的双肩包里。
“很好,”貂芳道:“现在迷药的包装袋上也有了你的指纹……你觉得自个儿能脱罪吗?”
马副科长懊恼地恨不得给自己两拳。
他当然舍不得对自己动手,不过要是拼了老命跟两个女人撕扯,还是有希望抢回“证物”的。
于是马副科长立即扑向了冯笑香。
冯笑香的双肩包拉链还没拉上,黑的垃圾袋还露出点,马副科长的目标便是去拉扯那黑垃圾袋。
就在他的手马上要碰上那垃圾袋时,冯笑香揣在包里疑似在往里塞垃圾袋的只手抽了出来。
她的手里拿着只防狼电击器。
吱啦——
实在太近,那电击器毫悬念地电在了马副科长手上。
马副科长浑身个哆嗦,刚刚的英勇飞扑瞬间变成了直线下坠。落地后还哆嗦了两下。
“我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貂芳再次蹲下身,盯着马副科长的眼睛。
吴端曾告诉过她,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