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这样抱着必死决心的人,闫思弦真有点没主意。
既然她是为了钱,才来这岛上,闫思弦决定拿钱试试。
当然他现在也拿不出钱来,只能开张空头支票。
他给安妍松了绑,并道:“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仇富心理,但我希望咱们能在两点达成共识。”
讲完了过往经历,安妍反倒平静了些,情绪没那么激烈了,她道:“我刚刚对你说那些话,不是针对你,也没有仇富的意思。”
“那就好,我继续了,”闫思弦道:“第,我愿意给你提供些经济上的支援,至少帮你老公解决后续的医疗费用。”
安妍瞪大眼睛愣了下,不过也就下。
看着她的反应,闫思弦又道:“我知道你不相信,至少没那么相信,我现在也没法证明给你,不过,你上岛来不就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目的吗?
与其当别人手里的刀,盲目杀人,最后自己也死得稀里糊涂,不如信我的,咱们合作次,还能有比死更坏的结局吗?”
安妍想了会儿,点点头,“好,这点我可以跟你达成致,还有什么?”
“还有点,别再杀人了,你能做到吗?”
安妍苦笑了下,“你定以为我心特别狠吧?”
“狠不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确能做到杀人不眨眼。”
“如果杀人没有意义了,我为什么还要那么干?”
“就是说你答应了?”
“嗯。”
“好,”闫思弦招呼纹身哥也过来,并对他道:“安妍的事儿解决了,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邓锐,以前别人都叫我邓老师。”
老师?
这称呼闫思弦实在叫不出口。
“邓锐。”他也重复了遍。邓老师知道自己多此举了,讪笑下,没说话。
闫思弦继续道:“我有个计划,需要两位配合。”
“怎么配合?”
“装柔弱,两谁比较擅长?”
安妍向前走了步。
好吧其实她没往前走,是邓锐往后退了步。他显然觉得女性更擅长此类表演。
安妍倒也不扭捏,道:“没问题,我来就我来,你告诉我具体怎么做就好了。”
半小时后,树林里出现了个女人的惨叫声。
只有声,很大,也够凄惨,之后便安静了下来。
安妍躺在片空地上,身上的迷彩服沾了很多血——是那被她刺死的死者的血。
她时不时哼唧两声,努力扮演着垂死之人。
她的眼睛里却毫死气,甚至还有点奈地看向不远处猫在灌木丛里的闫思弦。确切地说,她只能看到片灌木。
真的行吗?这都半天了,也没个人来啊。
安妍用目光传递着这层意思。
可惜那片灌木丛不为所动,她只好继续装下去。
又过了会儿,两个穿着同款衣服的人慢慢靠了过来。
他们也很警惕,但显然不像安妍那般有章法,看样子,身手应该不怎么样,闫思弦是有信心以敌二的。
不过,看到了其人别在腰间的枪,闫思弦的心还是揪了下。
那看起来是把自制手枪,不知威力如何。
有枪的看到躺在地上的安妍,便立即拔出枪来。
这可把安妍吓坏了,个鲤鱼打挺出溜下子就窜了起来。
闫思弦动作更快,那人刚摸向后腰,他便像颗炮似的直冲而来。
他不仅人冲了过来,还顺手扬了把土。
没错,就是那种街头打-->>